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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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体相撞的声响与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谢征的耐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耗尽,操弄得愈加猛烈,滚烫的茎身碾平肠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撞向某一点时,程故痉挛着夹紧,快感似狂潮,将两人拽入或光明或黑暗的地狱。

     谢征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程故翻了过来,程故泄出蚀骨的呻吟,眼中的春水几乎将谢征淹没。

    谢征俯下身去,紧紧捏住程故的下巴,一边与程故接吻,一边继续操干。

     程故扣住谢征的后脑,舌顶入谢征口中扫荡,在这个放肆的吻中占尽主动。

     他射在谢征小腹上,大口喘气,高潮之后的模样甚至比主动邀欢时更加迷人。

     谢征抱紧他,再次猛干了十来下之后,将精液尽数射进他的体内。

     光影分明的宿舍里,急促而淫靡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忽然,程故翻身坐在谢征腰上,那处的精液从分开的腿间缓慢淌出,落在谢征再次勃起的性器上。

     程故摆送着腰,恶作剧似的蹭着谢征,微红的唇角勾起,声音带着蜜意:“下次还来吗?” 第08章 21岁到24岁这三年间,谢征与程故的关系在战友、室友之上,又添了一层——炮友。

     单说“炮友”,似乎也不太准确,炮友讲求互不牵挂,不谈感情,做完拍屁股走人。

    但谢征觉得自己与程故显然不是这样。

     打从第一次进入程故,谢征就感受到一种责任。

     程故听说后却笑着往他腿上一躺,玩着他的下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你负什么责?把我娶回家养着吗?你那么穷,不如我养你吧。

    ” 谢征从未跟程故说过自己的家世,队员档案也不相互公开。

    过去谢征在军校的同学不少来自社会底层,谢征观察他们的生活习惯,学得有模有样,到特殊行动组后全无纨绔之态,平时训练格外刻苦,倒显得比底层家庭出身的孩子更能吃苦。

     程故有次问他家里是干嘛的,他随口将军校室友的家庭背景挂自己身上,说父母都是炼钢厂的职工,厂子不景气,可能撑不到退休了。

    程故立马宽慰他,说没事,特殊行动组的成员在脱下军装之后会拿到一笔非常可观的退伍金,给爸妈养老没有问题。

     “那你呢?”谢征问。

     “我什么?” “你会退伍吗?” 程故笑了:“我不退。

    ”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里啊。

    ”程故道:“再说了,我爹妈比你爹妈有钱,他们不需要我养老。

    ” 谢征没说话。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当程故都忘了退伍与养老的话题时,谢征才假装随意地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