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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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他的手指才轻柔地擦过她肿胀的阴唇。

     陈司言感受着他的触摸,轻声呻吟着,“怎么办,一碰就流水。

    这么骚,怎么办。

    ”她闭着眼睛,嘲笑着自己。

     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轻轻环着她。

     陈司言跟之前一点都不一样,她不再伪装小白花,不再与他互相试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从外在到心脏。

     这一刻,什么语言都无法替代,无法安慰。

     季昶的心皱成一团,他低下头,轻轻地贴上陈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点她就会碎掉。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骚。

    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骚。

    ” 这句话从嘴里冒出去,季昶惊觉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不是陈司言的男朋友,现在连一个能满足陈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说这句话的资格在哪里?! 疯子。

    神经病。

     他懊恼地咬紧了下嘴唇。

     但陈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头,稍用力勉强起身。

     潮湿的唇,吻上他的喉结。

     “那你得帮我...”她柔声撒娇,无骨般跌回他怀里,陶瓷肌肤凝着浴室的水汽,她阖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颤。

     陈司言的长发飘在水中,缠绕着季昶的手臂。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刚帮她洗干净的发丝,一根根轻柔地将它们捋顺搭在她身前。

     他抚摸着陈司言苍白却泛红的脸,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好。

    ” 新的游戏契约建立。

     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

     0010春药。

    (高H) 如果你能够在一种莫名好奇心的驱使下,在午餐时间,推开北楼消防通道的门。

    你大概率能看到正在进行着的一幕: 穿着湖蓝色衬衣的女人光着屁股,被同样只穿湖蓝色衬衣的男人,勾着她一条裹着黑色蕾丝边的大腿,摁在墙上,雪白的奶子销魂地晃荡着,被操干得腰肢快要散架。

     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踮着瘦长的脚努力够着男人的鸡巴,细长的腿颤抖着,被男人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