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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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羡慕米砂。

     我希望转学的是我。

     但我心里相当地清楚,为了把我整进天中,米诺凡花了十万块钱。

    如果才一年我就转学,对于米诺凡这样不仅要里子更要面子的商人来讲,不只是失败,更是一种耻rǔ。

     米砾(6) 我曾经吻过一个女孩。

     那是我的初吻。

     承认初吻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或多或少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很磋的男人----17岁才有初吻。

    我还更蹉地把这件事贴在了我几乎不会有别人去的博客上,写了点狗屁不通的感想,算是留给自己的一个纪念。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过客经过,只给我留了一句话:哥们,谈初夜好不好? OK,我老土,我闭嘴。

     可是关于那个吻,我还是念念不忘。

    这并不是因为它有多美好。

    而是因为,是它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放纵需要付出代价。

    即便是被动的放纵,也是如此。

    记得刚放暑假的时候,我看了一部韩国的片子,叫做《青春》。

    其中有一个片断,讲一个蛇蝎般的女的夺走了一个纯洁得跟白雪一样的处男的初吻。

    后来,那个女的跳楼了。

    我看到她跳楼那个情节的时候,差点被水呛得连小命都丢了。

    因为,那女生的眼神,实在是太像我曾经爱过的一个人。

    害的我一下子分不清电影和现实,掏出手机就拨那个熟悉的号码。

     “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请查询后再拨。

    ” 奶奶的,我居然忘记,她好几个月前就已经从我的人生里退位了。

     是的,被我吻过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她有一个干巴巴的名字,叫蒋蓝。

    我不知道该叫她女孩还是女人,或者该叫她妖精,妓女什么的。

    这些词好像都不恰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从来都没真正从我的记忆里被删除掉,不管她有多么不值得我记得,我仍然牢牢记得,记得她不甘不愿奉献给我的那个“吻”以及我为此而付出的惨痛代价。

     瞧,我总是这样拗口地说话,就像我总是表达不清楚我的意思,不明白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一样。

    其实这并不是我的错。

    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妈,只有一个跟所有人的爹都不一样的自以为是天王老子的爹和一个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处处压迫着我的双胞胎妹妹。

    私下讲,关于双胞胎这件事我一直持怀疑态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