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扭股儿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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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只是轻忽而已,不是有意算计你。

    ” 她差点忍不住要捶床,所谓“不是有意算计”,望着他那做作的神色,她压根儿没听到“不是”二字。

     “既是我轻忽的错,我便帮你将我的东西清出来。

    ” 他言罢,伏在她两腿间,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张口含住两片大花唇间的小花蒂便舔咬起来。

     “呃啊……” 她忙捂住双唇,虽说她并不会轻信他,但他想表现表现遮掩几分,总聊胜于无。

     封酽先前只舔过她下面的小肉洞,没咬过花蒂,这会儿吃得倒很开心。

    不多时,他便将软嫩的小花蒂又啃又吸地吃得红肿起来,弄得她那里瘙痒之意紧紧盘踞,花户中蜜肉一阵收缩舒张着泄了身,蜜水将户中阳精挟了些淌到穴口。

     他抬了抬她的臀,唇舌移至她穴口,伸舌刺入还残着他精液的小户里。

     “你你你……” 薛皑着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着,方才他去啃咬阴蒂,她以为便是因为他不肯吃到自己那东西。

     “我怎么?”他轻笑一声,“皑皑莫非以为我怕饮到自己的精液?怎会呢,你吃过许多次,若我避之不及,岂不令你寒心?”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她好像是该为此不痛快。

     “我肯用唇舌帮你吸出我留在你体内的精液,便扯平了吧。

    ” 她哼了一声。

    扯平当然不会,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怎么可能会平。

     他舌抵着她花户的嫩壁,去搅残存的阳精,搅入口中后便和着她的蜜水咽入腹中。

    他吃她吃得急,喘息吞咽的声响也愈发重。

    再想到他把他自己的东西一并吞咽,她户中瘙痒之意越发难耐,在他口中又泄了一次身。

     没记是今夜第几遭极致的舒爽之后,她真的累了,只想马上阖眼睡下,甚至不想去思考户中他那东西并没完全清干净的事。

    他却再一次入了她的身,就伏在她身上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没再用刁钻的姿势为难她。

    这回她肉户比前两番越发湿软,他那已旱了会儿的孽根浸入其中,马上便欢快地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