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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真白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只觉得手腕骨都要被攥碎了,一股撕裂感从肩关节炸裂开来。

     他被alpha扯了进去。

     手腕上的终端机“啪嗒”掉到了地上,房间像吞噬万物的黑洞,他被摔到墙上,肋骨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嗬…嗬…嗬…… 曾经有个科普号说过,alpha易感期时的呼吸声,的确和野兽没什么区别,底下的omega们纷纷留言附和。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极端恐惧,对omega来说是致命的。

     太重了,无论是扑面而来的味道还是力道。

     岑真白仍然被攥着手腕,他仿佛在山火之中,明知道不能张嘴大口呼吸,可在浓烟的窒息威胁下,身体本能会让你不得不这样做。

     他看不到霍仰的表情和状态,但能感觉到,alpha就覆在他身上,似乎正细细打量着他,打量他……嘴巴里边发抖的舌头。

     岑真白发现他真的想得太天真了,在推门进来之前,他在脑海里做了无数次演练,怎么在被霍仰碰到的那一秒抬起右手的电击棒往前一伸。

     理想很美妙,可现实是他的右手仿佛被无数烧焦的藤蔓捆绑住了,无论他如何抵抗,都抬不了一点。

     这就是alpha对omega的绝对压制。

     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手腕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一点,趁着这一点缺口,岑真白牟足了力气,狠狠把电击棒怼到面前人身上。

     他听到霍仰大吼一声,手腕上的桎梏骤然消失。

     岑真白出了层冷汗,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但他的攻击与逃跑意向似乎激怒了alpha。

     下一刻,他被掐住脖子,脚尖有一瞬的离地,他好像飞了起来,后背狠狠地撞到了什么。

     omega头昏眼花。

     等反应过来,他侧颈泛着丝丝痛意,身下的柔软让他意识到,他被霍仰摔到了床上。

     浓烟味炸裂开来,还没发育完全的omega腺体难以承受这种浓度,岑真白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出水,脑子一团浆糊,他看不清,五感好像都被封闭了,只能半眯着眼睛,竭力喘气。

     他在此刻庆幸不已,感谢霍仰信息素里边的厌恶信息,不然他肯定就贴上去了。

     房间里,omega的淡青草味少得可怜,刚释放一点,就全被alpha吸进了肚子。

     alpha单膝跪在床上,压低了身体,侧着头,几乎整张脸埋进他的脖颈里,嘴唇要碰不碰地贴着他的腺体,就是牙齿已经露了出来,抵住了他的皮肤。

     霍仰似乎在恼怒,不满地质问你这只omega怎么那么少信息素,压根没考虑是他要得太多。

     岑真白呼吸都停滞了,他想去推去踹,手脚却发软得根本用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仰躺在床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