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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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慎小心,不要乱七八糟像只无头苍蝇冲来撞去。

    ”杨一松念个不停。

     阿典忍住,不让自己在局长面前翻白眼。

    他的手臂上被贝贝咬的那口血肉馍糊,血不停地流著。

    局长也没说先放他去包扎伤口一番,这么快就把他抓过来训话。

     “还有你,兴晃,你的程度也跟阿典差不多,要耍白痴也得有个限度,当警察的那么容易就让犯人胁持,还被割喉。

    你就快跟杨桃结婚了,未来女婿这么个模样,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杨一松指了指兴晃。

     兴晃陪了个笑脸。

     “再来是你,杨桃。

    身为我杨一松的女儿,我真不晓得你是怎么想的……” 杨一松劈哩啪啦地开始长达三个小时的训话,阿典手臂上的血一直流一直流,他觉得自已都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

    好不容易等到局长念到累了放人,他几乎是萎靡到得用爬的才爬得出加护病房。

     “伤口先去包一包吧!”兴晃说著。

     “没关系,死不了。

    ”阿典摇了摇头,他相信贝贝应该没狂犬病,不会有细菌感染的危险。

    “我去看看贝贝怎样,有什么事惰,再叫我就成了!” “去吧,这里我们留著。

    ”杨桃说了声。

     “对了,兴晃办出院了吗?”阿典突然想起。

     “昨天办了,不过没通知你,我们想你也需要好好休息,就没吵你了。

    ”兴晃拍了夥伴的肩膀一下。

     “噢。

    ”阿典苦涩地笑了笑。

    看来兴晃真是跟他越来越远了,兴晃用的“我们”,指的是兴晃自己跟杨桃,他己经被排除在“我们”之外,成了一个外人。

     阿典甩了甩手,往医院长长的走道走去。

    离开所有人聚集的加护病房。

     他突然间觉得十分孤单,而且心里酸溜溜地。

    他想他真的该去找贝贝了,在贝贝的身边,他会忙得团团转,这么一来,也比较不会去介意兴晃跟杨桃。

     在贝贝身旁,阿典觉得自己多了些喘息的空间。

     而那似乎是一件好事。

     当阿典走远后,杨一松拿著本素描本子走了出来。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一松铁青了脸色。

    “怎么了爸爸?”杨桃纳闷地接过父亲手中的素描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