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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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谢知让垂着眉眼,声音依旧哆嗦:“……没有。

    ” “真没看过?”许泽安嘻笑着,“要我说,里面的omega虽然比你好看,但皮肤没你白,腿也没你直……” “你别说了……”谢知让的脸被羞赧蒸腾得泛红,他缩着脖子往旁边转,不想去看手机上的那些情|色画面,许泽安被他这副兔子似的模样取悦到,扣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可是刚才,兔子谢知让居然一个人回怼了旁人的闲言碎语,还险些踹倒了一张桌子。

     许泽安知道,自己不应该为了这样一个普通的omega动气,可他就说咽不下这口气。

     昨天他父亲回来,和他说起林氏药业新晋升的小林总,言语夸赞之意不绝,说起他的弟弟和自己同在一校,让他多和对方来往。

    许泽安不用想,都知道说的是林昼。

     林昼、林昼,又是林昼,许泽安心烦意乱,如果不是林昼,谢知让根本不会离开他。

    今天体育课上的挑衅也是因此而起,却没想到还是小瞧了他。

     他看着谢知让坐在可恨的林昼的旁边,消瘦的脊背挺得笔直,纤细的手腕摩擦着廉价的笔记本,写得酸软时手腕轻甩,凸出的骨节显得愈发明显。

     林昼侧趴在桌上睡着,身下还压着一半未抄完的笔记。

    谢知让写了一会,见他还没有醒的迹象,就用笔尾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胳膊,俯身贴耳说了句什么话,等来的是一声撒娇似的“好累,等会再说吧”。

     然后,许泽安就看见,谢知让动作娴熟地把手伸进林昼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棒棒糖超市里一块钱一根的那种,送给许泽安他都不稀罕。

     谢知让拆了包装,把糖递到林昼的嘴边,后者熟稔地张开嘴含下,随后便在谢知让的拉扯中不情不愿地从桌上爬起,揉了揉睡得模糊的眼,慢吞吞地勾着水笔。

     许泽安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林昼他凭什么? 他愤恨地一拳砸上窗框,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了教室所有人的注意。

    许泽安无视了别人投来的或打量或疑惑或嘲讽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谢知让,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