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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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鹤生捏捏她的耳朵,“好,该我去洗了。

    ” 春山是误闯入别人世界的小动物,她在阮鹤生的卧室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平躺在床上,春山不免觉得奇妙,这可是阮鹤生的床诶,他每天都在这上面睡觉。

     狠狠嗅一口被子,有好闻的香味。

    她瞪大双眼等阮鹤生洗完澡。

     阮鹤生穿黑色的棉质睡衣,他穿休闲类的服装会显得气质更柔和。

     这张床很大,足够两个成年人睡在一起互不干扰。

     春山故意挪到阮鹤生的边上,她胳膊撑在床面,看他的眉眼,说:“阮鹤生,我有点想接吻,怎么办。

    ” 阮鹤生的手在她的头发边,“春山,我也很想和你接吻。

    ” “骑到我身上。

    ” 春山听话地分开腿坐在他腰上,她第一反应是,他们身上的味道一样。

     阮鹤生的眼眸深邃,他低声说:“春山,你可以吻我了。

    ” 春山屏住呼吸,慢慢地靠近阮鹤生,她这次记得闭上眼了。

     她的吻毫无章法又横冲直撞,小猫似的在阮鹤生的唇上反复舔舐。

     大概是她的吻技实在太差,几次后阮鹤生决定反客为主。

     春山紧紧地攥着阮鹤生的睡衣衣摆,她的唇瓣成了未化的雪糕,而阮鹤生是品尝其中滋味的人。

     “嗯……” 和他接吻真的很舒服,春山晕乎乎地想。

     以前她看电影电视剧里的角色接吻,他们吻得或含蓄或热烈,春山有时会看得面红耳赤。

     真当自己和喜欢的人接吻后,春山明白了,电视里的演员果然还是在演戏。

     阮鹤生像永远不会意乱情迷的人,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冷静克制,春山听见他喉中溢出的低喘,那一瞬间,她的心紧了一下。

     她感觉不太妙,腿心抵在他的腹部,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不安地扭动腰肢,屁股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打屁股这种行为相比于泄愤,更多的是惩罚意味。

     春山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打的不是屁股,而是脸。

    打从她记事起就没人打过她的屁股,爸爸和妈妈都是脾气好的人,气急了也不过是让她面壁思过。

     阮鹤生放过她的唇,说:“乱动什么。

    ” 他的声音较之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