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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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地红了耳尖。

     面前的美景让岳灼下腹一紧,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谢佑腿间满是白浊,白皙的肌肤还残留着情欲的微粉,淫靡不堪。

     眼角晕着淡淡的胭脂色,谢佑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冷意,对着岳灼刻意压低了嗓音,“将军,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比起方才的缠绵交融,两人之间似乎隔开了一道难以丈量的沟壑,岳灼目光黯然,他敛去眼里的失落,用自己宽大的衣袍围住床上的赤身裸体。

     谢佑靠着男人宽厚紧实的胸膛,岳灼抱着他从窗外跳出,他前来时只骑了一匹马。

     谢佑红着耳尖被男人涌进怀中,宽大的衣袍在颠簸中凌乱地散开,他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紧紧攥住衣服。

     南风馆的药性并不好解,身下的器物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所幸荒野并无他人,他这副模样也不至于被人取笑,偶尔溢出的呻吟声也只是随风消逝。

     马匹骤然停下,岳灼紧张地揽着谢佑的身子,手心失了力气,衣袍散开,露出里面极美的裸体。

     脑海满被欲望覆盖,岳灼轻抱起谢佑将他翻了个身,他垂着眼敛去眼里的偏执与炙热,语调柔和,“阿佑,药性不解完全,对身体有害。

    ” 岳灼之前从来没欺骗过他,谢佑不容怀疑,他颤抖着手指将遮挡住下身的衣物撇开,男人踩着马鞍挪了下身体,性器瞬间便被吞没。

     他羞耻地想要夹紧大腿,马受了刺激开始奔跑起来,两人身体跌宕起伏,重重揉在一起。

     “嗯啊,停,停下……”谢佑被撞得声音都破碎起来,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眼眶微微湿润。

     岳灼喘着气摆动胯部,剧烈的刺激让两人不禁身体一颤,体内的性器不堪受辱般流出眼泪。

     情欲得到抒发,谢佑叫停了马,将男人的衣袍紧紧裹在身上。

     之后便马不停歇地回了营地,岳灼拉着谢佑的手,似乎想说些什么,谢佑眼尾通红,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将军,我想先去沐浴。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管岳灼什么时间去找谢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