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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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给如琢玩,为他做难以启齿的任何事,只要如琢肯保护他。

     梁在野咬牙冷笑,扯下领带把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强迫他重新戴上自己的戒指。

     然后干他。

     梁在野从兜里摸出一支还系着宝蓝色丝带结的钢笔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个在你桌上,那我收下了。

    ” 文羚剧烈地咳嗽,瞳孔失神了好几秒,酸痛的舌头和咽喉才有了知觉,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沙哑叫唤,挣得床头的铁艺栏杆叮咣作响:“不是给你的!还我……还我……你这是抢……!” “那你还想送谁?”梁在野哼笑,提上裤子回头威胁,“这两天哪儿也别去。

    顺便反省反省你跟老子说话的态度。

    ” 他锁上房门,随便文羚怎么在卧室里绝望地尖叫发疯。

     卧室里有一面落地镜,文羚身上只剩一件揉皱的沾上污物的上衣,歇斯底里的挣扎和惨叫都残酷地映在那面镜子里。

     双手被领带勒破了皮,他终于失神地安静下来,在一片死寂的卧室里沉默着,并不幻想一个醉鬼能在走出这道门以后还记得自己在屋里锁了一个人。

     心脏在痉挛,丝丝缕缕的血从鼻子里渗出来。

     第32章 策划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梁如琢坐在顾问席听台上的宣讲,偶尔与温媛低声讨论两句,温媛负责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串记录。

     台上阐述园林理念的主讲人有点啰嗦,梁如琢心不在焉,懒懒地托腮转着笔,看了一眼手机,刚好画师白羊新发了微博。

     看来是小嫂子的新画:一幅落日,微光困囿在暗沉沉的云层之间,太阳正被湮没。

     文羚的画一直带有一种堕落的魔力,一旦凝视他的画,就如同被一双瘦骨嶙峋的利爪往深渊里拉扯,而利爪的主人却是为了踩着那些被迷惑的旅人爬出深渊。

     嫂子的小卧室里有一面落地镜,他们相爱的两个星期里,梁如琢在镜子前抱着他,把嫂子的头按下来和自己接吻,问为什么他的画总是在用色阴郁的背景中加入一缕光。

     嫂子说不出话,艰难地撑着他的胯骨,以免自己被贯得太深,断断续续无法回答。

     梁如琢替他回答:“你喜欢卡拉瓦乔吗。

    ” 他熟悉卡拉瓦乔的画法——沉溺于美少年的肉体,同时也会看到肉体的堕落与腐烂,看到世界的贪婪和残酷,他背叛了美,将自己的丑陋难堪血淋淋地剖开,毫不掩饰深至骨髓的痛苦和惨伤,但总要有一缕光照进来不可。

     嫂子弄湿了地毯,虚脱般趴在他棱角坚硬的胸前喘气,摸索着去牵他的手。

     “你是我的光。

    ” 这让梁如琢精神焕发,站起来让嫂子后背抵着墙,更加努力地照亮他。

     嫂子被他这束光普照得眼泪汪汪,被光线填得满满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