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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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陆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寒。

    该死的丫环哪来这麽大胆子,如果没有那几个人的暗中指示,她敢来找自己这个夫人的眼中钉陆府的耻辱?哼,看样子,陆家是不想轻易放过他了! 一路掩人耳目逃回下人房的马夫很惨,惨到他哭都哭不出来的地步。

     撕裂开的下体让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如果不是他的人缘不错,马房的头儿大概也不会让他理由不明的休息这麽长时间。

    不敢看大夫,托人买了伤药跌打药止血药退烧药,还买了治疗痔疮的药。

    没办法,谁叫他每次上茅房都会再流血一次呢。

    刚开始的几天,床褥子被染的又是红又是黄,房间被褥臭烘烘的让马夫尴尬的要命。

    好不容易熬过那要命的半个月,马夫这才发现小四子有很长时间没来找他了。

     发生了这事,陆弃不来找他,他也不好意思往小院跑。

    虽然心里想得慌,但也有种莫名的害怕和担心。

     在马夫养伤期间,丫环双儿把剩下的药粉又做了一碗莲子羹,可惜被陆弃随手倒在了地上。

    待在府外等候消息的夫人和少爷们等来等去,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消息,猜想那丫环是不是有色心没色胆拿着药不敢用,随着时间的消逝,也变得越发焦急,想着要不要另外找个法子陷害陆弃。

     马夫再次看到陆弃,已经是离那天起的大半个月後。

    他正在马房给马喂食,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一看,发现是陆弃站在马房外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哟,小四子,是你啊,好久没来了。

    功夫练得怎麽样?”马夫低头给马喂草,尽量自然的轻笑着问。

     “最後那三张讲各家武学江湖门路的,我也熟记了下来。

    ”陆弃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聪明、记性好。

    现在那本书上的东西你也练得差不多了,差就差在火候和内功、对敌的经验上,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

    ”马夫越说声音越小,他觉得陆弃看他的眼光越来越毒。

     “我收到一张纸条,说陆老头让我去书房找他。

    ” “别去!”马夫立刻抬起头来。

     陆弃点点头,问:“晚上你来吃饭不?” 马夫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想要拒绝。

     “那就这样,我晚上等你来吃饭。

    ”陆弃把马夫的沈默当作同意,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在小院吃饭的时候,马夫根本不敢抬头看刘婶。

    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陆弃没拦他,问他几个关於对付使用双钩敌人的应对方法,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小院中练习起来。

     二更过後,马夫打坐收功刚脱衣躺下,木窗从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个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经站在他的床边。

     马夫有点紧张,心脏怦怦跳着,手指紧抓床单看着陆弃不知道说什麽好。

     陆弃看到这样的他,忽然露齿一笑,随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马夫的薄被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