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病娇断腿强娶豪夺囚暴力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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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狂的折磨我,他喜欢我的反抗,我的尖叫,下身硬起来的速度b平常都要快,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臀部,大腿。

    落下一掌又一掌的淤青,那才是他口中的爱。

     我吃完便是睡,从被做爱中清醒,又从操我中昏倦,醒来反复如此,关在这个房间里就是他的性欲机器,永远都不会坏掉的,时间越久,我越心死,没有光线的房里常常会持续x的耳鸣,有事甚至会听见叽叽喳喳的叫声。

     谁知道那是老鼠还是麻雀。

     做爱后大汗淋漓,疲倦不堪根本没有力气可以挣扎,睡意朦胧的眯着眼,眼皮打颤即将要合上,可我不甘心就这么又一次的睡去。

     我看到男人起身,不慌不忙的穿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背对着我,他的背上全是我指甲留下的红肿指印,而我左手食指的指甲,已经不见了。

     在前不久挠到他的眼角,他拿着钳子,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残忍的将指甲硬生生的拔去,血溅出来的画面,我历历在目,没有指甲的手指,开始拼命疼痛的抽搐,直到现在伤口依然在流血。

     陆迟默转过头看向我,眼里是薄凉的冷淡,抿直嘴角,打量着我一丝不挂肮脏的身体,我清楚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满意了,我不人不鬼的模样。

     在我又睡了很久醒过来,看他坐在床边,已经换了身灰色的休闲衣,见我眼皮打颤的睁开,又露出了那抹y森的笑。

     “亲爱的,瞧瞧这是什么?” 几缕黑棕色的头发,在他手心中垂落下来。

     我呆滞没有任何表情。

     “不认识了吗?”他很诧异的问我,抚摸上那张红肿,目不忍睹的脸,男人声音突然压低,“你再仔细好好看看啊!这是谁的头发?真不认识了吗?连你那死掉的男朋友都不记得了?” 嗡—— 大脑像是死机关机,强迫重启,我双目狰狞瞪大看着天花板,浑身开始颤抖,身下的床铺都在激烈的抖动着,脑海中闪过他侧头凝望我时的笑脸,我终于想起来了,阳光下那一头蓬松的短发,黑色发着金灿灿的光芒,闪着几缕棕色的发丝。

     “啊!啊啊啊!”我疯了嘶哑怒吼,转过身要掐上他的脖子,陆迟默轻松钳住我的手腕,笑意渐浓。

     “又疯了,宝贝?”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给他陪葬啊!”吼声支离破碎的嗓子,从喉咙里突然涌出几股鲜血,我的声带破了,陆迟默猛然朝我袭过来大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摁在床上,整个提起我的身体,往身后床板上用力撞击。

     咚咚,咚。

     脑袋整整被撞了六下,我听到木板断裂的声音,以及我的头骨快要磕碎。

     “冷静!给我冷静!学不会我就教你怎么冷静!我说过我会把他杀了,既然你这么心疼,那就给我记清楚了,你脑子里只有我这个男人,不准有其他男人片刻的身影!” 他吼声低颤,暴怒血红着双眼,y是将我活生生撞晕过去。

     自那之后,我彻底没了生机的希望,不是在发愣,就是想着怎么去死。

     他防止我自杀,把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换成了软包,棱角磨平,包住软角,他不在的时候,就用两条铁链将我锁起来。

     我迟到都会死在这个十几平方的房间里,活着对我来说,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折磨。

     只是突然一天,有了转机。

     他解开我身上的铁链准备给我洗澡,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撑着双腿起身走了出去。

     闭着眼睛,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尖叫,对着墙壁和地板在不停的敲打,我疲倦的双眼终于睁开,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起身。

     卧室门留了一条缝隙,在我惊讶的片刻,一只长尾老鼠叽叽喳喳突然闯了进来。

     我瞪大了眼睛,挣扎想跑,可太久没有走路,滚落下床跪在了地上,腿软的站起来一瘸一拐,却不知该怎么保持着自己的平衡去走路。

     猛然间,我看到了走廊外面长长的楼梯,是往上去的。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地下室里,生的希望在一刹那间爆发,又或许是身后不停逃窜的老鼠太让我害怕,我本能反应迈着脚冲了出去,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淤青。

     跑上楼梯的那一刻,周围没有了潮湿的空气和发霉的味道,冲破黑暗迎接光明,客厅里大扇落地窗,透照进来刺眼的光芒,原来此刻是中午,我一度认为已经是半夜了。

     热泪翻滚在眼眶里,一旁几个拿着打老鼠棍的佣人尖叫和大吼,朝着二楼大喊。

     “陆先生,人跑出来了!跑出来了!” 我拔腿就往最近的落地窗前跑,仿佛刚刚诞生于这个世界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海里,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重生。

     一边跑,边焦灼的回头看着,男人双手插兜,不急不慢的从楼上走下来,薄唇勾着浅笑,那双深邃的目光下,是令我此生最害怕的恶魔。

     他从佣人手中夺走了那根棍子,一瞬间加快速度朝着我冲来。

     喉咙竟恐惧的发不出尖叫,我看着花园外青青翠绿的草地,来不及跑出那偌大的别墅门外,棍子倏忽打在我的腿上,没有任何防备趴在了草地上。

     “不……不!不啊啊啊!” 这一棍,他什么话也没说,紧接着,在我腿上不断的敲打起来,两棍,三棍,四棍…… 我绝望的往前爬着怒喊,手心抓着草地将芬香的泥土抠翻出来。

     我竭尽全力,也只爬了半米,亲身体会到那条腿是怎么断的! 挥棍,落下,毫不留情,直到那根棍子被硬生生的打断,陆迟默抬起头,对我已经打到畸形的双腿,冷嘲着一笑,扔下棍子转身离开。

     我痛苦狰狞的拧着眉头,汗流浃背,以为结束了,却不曾想,他只是去换了个新的棍子罢了。

     即便如何用力去爬,却也抵不过男人的敲打,声嘶力竭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别墅外围,我亲眼看着那些佣人们一个个害怕的往后躲,甚至有的下跪,指甲在土地中硬生生的全部扣烂,泪水翻滚流下,浸湿了草地。

     我从未如此心如死灰。

     就算是落入下水道的金丝雀,也只能像被老鼠一样打死,唯一的区别,是我还能半生不死的活下去! 失去爱人,双腿瘸断,囚禁地下。

     我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转机,他不厌其烦的说着爱我,苦口婆心叫我如何不要去跑,摸着毫无知觉的双腿轻轻一拍,又付之一笑。

     我想起来在第一眼见他时,原来他眼中那是无尽的贪婪,和势在必得的我。

     我坐在床上,依旧两眼无神,破烂的手被他拿起,托在手心中,无名指塞入冰凉的钻戒。

     “说你爱我,亲爱的。

    ” 回应的,是一句久久的沉默。

     “哼,没关系。

    ”他自言自语,又掏出另一枚对称的钻戒带入自己的手指中,“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我不爱你。

    ” 嘶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无比坚定。

     “那也没事,你迟早都会爱上我,毕竟我这么爱你!”陆迟默托起我的手背,深情的低下头亲吻着。

     我想笑,被扇破的嘴角却不允许我露出那样的表情,歪着脑袋,失了魂,我被他重新摁回了床上,下一轮的性爱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