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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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岁她同一个不爱的男人步入结婚礼堂,那个男人当众甩了她。

     二十岁以后,她没有一个朋友。

     在她从小长大的城市里,没有一个人挂念她。

     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她去餐馆当服务生,供养她父母的挥霍,得来的却还是只有埋怨。

    埋怨她抓不住宁墨而导致雾氏清盘换主。

     如果要问雾浓浓在那边混了那么多年,为何手头还是如此拮据,而无法在A市置一处小房产,买一辆代步的车子,她只能说,她所赚的钱还远远不够供养她父母恢复到以前那样的奢侈生活。

     “王姐,她血液逆流了,没事吧?” 喘着气进来的人正是王姐。

     “没事没事。

    ”王姐心里道了一声“谢天谢地”,幸亏不是针出事了。

     其实这种小常识,宁墨也是应该懂的,只要手重新放平,那些血又会流回手里的,可是到底不放心,还是叫来了护士。

     王姐出去后,宁墨拿了一个行李袋放在床畔,从里面一样一样地把东西捡出来,“你的洗漱用品,你的护肤品,你的睡衣,你的内衣,一会儿打完点滴,你可以去洗澡换上。

    ” 雾浓浓红了脸,他怎么可以那般自然的拿着自己的Bra。

    那是一个黑色蕾丝的Bra,性感得要命,雾浓浓一直在为某一天做准备,所以一直都很注重“内在美”。

     宁墨将雾浓浓的内衣放在鼻子处问了问,皱了皱眉头,“香精味太浓,贴身穿可能对皮肤不好。

    你应该换一种洗衣粉,其实肥皂是最好的。

    ” 雾浓浓都快羞得无地自容了,暗道宁墨果然是野蛮人。

     “放下放下。

    ”雾浓浓的手握紧了拳头。

    她觉得身体里有些燥热,或者是太多年没近男色,也或者是被勾起了当年同宁墨的缠绵的记忆。

     宁墨本来就擅长于诱惑。

     记忆里是那样的疯狂。

     宁墨不置可否地将她的小东西放入了衣橱,雾浓浓甚至还看见他拿了两包每个月那几天专用的纸。

     雾浓浓恍然间才忆起,他们曾经是那样的亲密,她的一切都是宁墨在打理,连那种纸也是宁墨挑的,他说了算。

     那是他从历次雾浓浓画的地图上总结出来的,最不易侧漏的一种。

     “你怎么进我宿舍的?” 宁墨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刚才绑着你打点滴的时候,从你身上摸的。

    ” 雾浓浓的脸再次红得像猴子屁股。

     她就说她怎么那么容易敏感、冲动,她就说她怎么忽然心猿意马被那王姐捉去了手扎针,原来他并没有太规矩。

    她本来还以为那是挣扎中,宁墨不小心才碰到的。

     想不到这厮却是故意而为,假公济私,偷她的钥匙。

     害得她心猿意马。

     “吃粥吗?” 雾浓浓侧头看向宁墨拿出来的袋子,包装袋上写着“老王记”三个字。

     “他们还在开粥店?”雾浓浓有些惊奇,这家粥店从她知道开始起,到如今至少得十年了吧。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