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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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垫每天都换,侍者更换新床垫的时候,就把叶云洲赤着身体拷在水管边,避免他有逃跑的可能,其实没有必要,因为叶云洲连站都站不稳,往往颤着一双腿,腿根处还不断往外流精液。

     他被拷着,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雪白的身躯上还印着斑斑痕迹。

     而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

     第104章他被关久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气,怯生生地主动吻了楚渊(肉渣) 地下室没有窗户,光源只有那盏白炽灯。

     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周围的水泥墙面更显得粗糙和阴森。

     就像一座无法逃离的,坚固的牢笼。

     叶云洲疲乏的睡在床垫上,地下室没有床,除了床垫以外,也没有其他家具。

    他赤身裸体,双眼紧闭,凌乱的黑发搭在漂亮的侧脸上,睡得很沉。

     左手纤细的手腕上拷着金属铐,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锁链,锁链的移动范围并不大,只能在床垫范围内活动。

     叶云洲被关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没有衣服可以蔽体,将他抓来的侍者也不给他任何可以蔽体的东西。

    叶云洲只能光着身体,狼狈地蜷缩着,试图遮挡自己。

     他每天都会被强奸,双腿间原本粉白的肉瓣一直红肿着,稍微消去一点就会被继续插入,有时候阴阜肉缝实在受不住,楚渊就会干他的后穴,叶云洲经常前方后方都被插开,两个肉缝都往外淌着粘稠的浊精。

     这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他来说尤为漫长,叶云洲没有东西可以判断时间,也无法根据窗外的光线判断日夜。

    时间的流逝已经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每天都要接受楚渊的插入,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仿佛他生来就是楚渊身下用以承欢的性爱娃娃,无法逃离,不能拒绝,除了顺从以外,别无他法。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楚渊慢慢走下来,坐在床垫边缘,低头端详叶云洲。

     昨晚哭得很厉害,现在眼角的红肿还未消退。

    睫毛微颤,可以清楚发现眼皮下眼珠的转动,应该在做梦。

     楚渊轻轻扳动叶云洲的脸颊,叶云洲瘦了一些,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深色的床垫上入眠,看着实在是可怜。

     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没有吵醒叶云洲,而是安静的在一旁等待,等待叶云洲自己醒过来。

     其实,符合他们两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