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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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然后把它扔在垃圾桶里。

     冷漠,又动作无情。

     他走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只要你一天在我眼皮底下,你就别妄想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钟维宁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初晚一个人坐在地板上也不介意脏不脏。

    初晚不停地用锐利的指甲抠自己手臂的肉,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初晚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天气严寒,她躲在衣柜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在人都在发抖。

    钟维宁看她躲也不急,打开窗户,大面积的冷风灌进来,吹得衣柜的门砰砰作响。

     初晚蹲在里面,认真听了一会儿,外面只有风声,人好像走了,静得可以。

    寒冷和饥饿战胜了恐惧,她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爬出来。

     不料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钟维宁微笑地看着她,手里捂着一个热水袋。

    天知道,他多喜欢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

     初晚在衣柜里待了一下午,又冷又饿。

    屋子里四处都涌进寒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望着钟景手里的热水袋。

     寒冷促使她走向钟维宁,后者一副温和的模样。

    钟维宁什么时候一把把她抱在大腿上,手掌在她胸前游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有问题,接着剧烈反抗。

     她又抓又咬,可一个小孩的力气能有多大。

    初晚那个时候绝望得要命。

     就在钟维宁解开她衣服的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姑姑拿着一把刀冲了进来吗,她拿着刀大哭:“不是说好你一直爱我一个人吗?” “你不是说让小晚变成跟我一样的残废,跳不了舞的吗……你是什么喜欢对她有企图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你骗我的……” 姑姑的嫉妒救了她一命,让她免遭这种恶人的染指。

     即使长大到现在,初晚仍然不敢回忆这一幕,每次都是下意识地回避着。

    今天被迫回忆起,初晚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走出来。

     一切努力重建的美好毁在此刻。

     如果……如果钟景知道,她被他最憎恶的大哥碰过,她不敢想象钟景的眼神。

     钟景,对不起,我好像要撑不去了。

     如果说初晚已经濒临崩溃,那么她坐车回北城的路上给钟景打的电话,则是压死初晚的最后一根稻草。

     “喂,回来了吗?”钟景问道。

     初晚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我马上就到了,我想你,你现在能来接我吗?” 钟景看了一下手里表,迟疑了一会儿:“宝宝,我现在有点走不开,要不我让小顾去接你……” 初晚的心一寸寸凉下去,她的语气坚持:“那今晚你忙完了出来吧,无论多久,我都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