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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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华丽的但是非常繁复的衣裳,在跳一种很奇怪的舞。

    每个动作都很慢,好像唯恐人家看不清她,可是又很柔和,很轻盈,一边跳,一边慢慢脱去身上的层层束缚。

    她的妆化得很艳,可是表情很冷,很静。

    而这冷与艳之间有种奇妙的谐调,让多尔衮也不禁赞叹。

     他很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看她到底可以脱到什么程度,可是他毕竟也知道这样做的不妥,便故意做出很不耐烦的样子用一种不在乎的口吻对老鸨说:“只管学这些做什么?不如多教几招床上功夫是正经。

    你到底会多少种姿势?” 第5章一个妖孽在睿亲王府悄悄地炼成(2) 其实他心里想问的是,绮蕾可以保障缠住皇太极多少天?扪心自问,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变换不同的姿势来侍候自己,那么自己无论如何总是会尝遍这种种姿势才肯放弃她的吧? 老鸨堆下笑脸说:“快了快了,就快到最重要的课程了。

    ” 腊梅花谢的时候,老鸨终于告诉他,已经进行到最重要的课程了。

     可是这课程未免也太漫长了一些,好像总也上不完,每当多尔衮叫老鸨来询问进度,她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句:绮蕾已经进步很多了,可是离最高境界,还差着一步。

     没有人知道那所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学习媚功总不会比学习武功更费力吧?多尔衮有些不耐烦了,有些怀疑老鸨是否为了贪图教习费而故意拖延。

     这天,他找了个时间不让人通报,自己悄悄地来到绮蕾住处偷窥她上课的进程。

     老鸨正在教她如何用舌头使一个男人臣服裙下。

     绮蕾的面前放了一只深颈的酒杯,她低下头,轻轻吐出舌尖,眼睛半开半闭,像一条蛇,而身体同时也变得蛇一样地柔软,她伸进那酒杯,开始沿着杯沿舔吮,喉中同时低低呻吟。

     寒冬腊月,多尔衮却忽然觉得身上燥热起来,下体有一样东西不受控制地硬挺如铁。

    绮蕾在呻吟,那声音简直要了他的命。

    不过是对着一杯酒,怎么可以发出这样淫荡的销魂的声音,他不明白,老鸨为什么要教绮蕾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喝酒。

     他盯着她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清楚地感觉到那嘴唇一定是柔软而冰凉的。

     绮蕾的舌头向酒杯里伸得更进了,直抵杯子的底部,她呻吟得更加缠绵,而多尔衮的私处也涨得更加粗大。

    他忽然之间明白了过来那酒杯意味着什么,原来,原来女人的舌头除了制造流言之外,还可以有这样一种让男人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妙处。

     他忽然面红耳赤,再一分钟也呆不下去,猛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室,随便抱了一个婢女,几乎是放倒便干,并且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