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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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做定夺。

     因为她那张脸,我做了一晚上恶梦。

    梦里我听她说,她爸妈在闹离婚。

     第二章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我爸,我妈要在姥姥家挨多久? 爸爸埋头说,快吃饭,我去上班了。

     他刚迈出门,丁丁就来精神了。

    怎么?你爸妈也闹离婚? 她这么一说,我又想把她放到武拉拉车上去。

    转念想想她的话,敢情我昨晚不是做梦哪。

    是真的,我也不敢问她,我这个人最怕别人在我面前哭,何况丁丁。

    所以我闷着头学我爸的姿势:快吃饭。

     吃过饭我们俩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看《猫和老鼠》,一边看一边狂笑,然后觉得不太正常就对视一下,觉得彼此的样子真滑稽,继续狂笑,跟两个巫婆似的。

     如果是我住在丁丁家里,这个时候,我俩一般挂在电脑上支持民族产业,在QQ上我们跟俩妖精似的极尽见碟下菜之能事,一会儿嗔得跟吃了几罐蜂蜜似的,一会儿纯得跟茉莉花似的,弄得远在青藏高原的网友都想跑青岛来。

    而在我家,我就绝不肯打开电脑,我觉得自己生活得跟一小地鼠似的,很私秘一小动物。

    其实倒不是我电脑里有多少秘密,也可以说我电脑里根本没秘密,就是我有点小变态。

     丁丁突然问我,你说世界上什么最永恒? 我边吃爆米花边说,我觉得是做梦。

    比如我,一直想嫁给周星驰那样搞怪的男人,生个蜡笔小新那样小无赖的儿子,我家乐乐哪天基因突变,变成咖啡那只又馋又懒的坏猫,杰瑞在我家打洞,汤姆和咖啡恋爱,搬我家里,不过,他俩好象都是男猫,没关系,就当同性恋人吧……啊,丁丁,你说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啊! 丁丁哈哈地笑,不知因为电视还是我的话,突然又正过脸色,反正最永恒的不会是爱情。

     我点点头,咖啡猫说过只有猪ròu卷才是永恒的。

    一想不对,人家丁丁的安泽可是个标准的三八红旗手啊 我说,丁丁,你觉得安泽不好吗? 安泽除外,她斩钉截铁,一脸幸福的笑。

    正当我往嘴里塞爆米花时,她突然抱住我,哇----一声哭了,脱脱,他们…… 这时,电话也呜呜哇哇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