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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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明明在讨论缺失的家人,氛围却非常不稳重。

     莫渔的脚在岑江格腿间搭着,仰躺着回忆:“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能活下来是继承父亲的意志,生了病就是伤害母亲的期待。

    其实平常心吧,我活着或是死了,其实最主要的关系者还是我本人吧?” 岑江格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因为父亲早逝,因为母亲坚强,就要把孩子的一切行为归因于上一代,确实很强盗逻辑。

     不过他的小渔真的好像长大了,有思考有想法,下午吃饭还没有暴饮暴食,他握着莫渔的脚摩挲他的脚趾:“你其实很成熟。

    ” 莫渔只觉得一股热气蒸腾着爬上了自己的脸,他把自己扣在枕头上,翘起脚害羞,闷闷地说:“我本来就很成熟。

    ” 岑江格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是呢”,他的注意力全在莫渔的屁股蛋儿和陷下去的腰上,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

     莫渔偏着头从缝隙里看他,咬着唇,看起来既纯洁,又成熟。

    他咽了咽口水,引着岑江格的手从自己身后探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莫渔帮岑江格脱掉了上衣。

    他像被迷惑了一样,食指沿着他的皮肤由上至下慢慢滑了下去,又探入被内裤掩盖的灼热里,握住了埋在草丛里的半醒的巨物。

     他依然咬着唇,依然看着岑江格,掌心很热,有些迟疑地动了起来。

     等闹完早到了半夜,莫渔今晚又是害怕又是爽,闭着眼就往床上栽,栽到一半还不忘提醒岑江格:“别走,我想含着你。

    ” 岑江格听话地托着他的屁股,依然深埋在他体内:“不走。

    ” 所以说,贪欢一时爽,醒来火葬场。

     莫渔第二天早早醒了,只觉得纵欲过度全身都疼,他大气都不敢出,知道岑江格的**还在自己的小屁股里,而且还有晨勃的迹象。

     他忍不住皱了下鼻子,只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一根……一根好玩意儿就搞得自己忘形了呢! 忍了一会儿被逐渐撑满的焦躁,莫渔挪了下屁股,被掐着腰贴近了岑江格的腹部。

    他吓得直接屏住了呼吸,赶紧求饶:“我不行了,不能来了!” 岑江格哑然失笑,故意吓他,在他体内轻轻撞了几下,没等他开口调笑,就看莫渔连着打了五六个喷嚏。

     他赶紧撤了出去,在莫渔人中摸了一手鼻涕,他感觉自己玩脱了,莫渔好像生病了…… 第二十三章 莫渔在洗澡时连着打了16个喷嚏,像个资深过敏性鼻炎患者,他晕头晕脑地扶住墙,看见一缕鼻涕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