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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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西城喝掉了酒柜里所有的存货也没什么醉意,不过他想起来,zhuoyu有可能是这只猫的名字。

     猫咪的名字却偏偏刻在名牌背面? “卓彧?”贺西城尝试着叫出口。

     猫果然竖起了耳朵,格外对这个名字有反应。

    它去了主卧里,钻进衣橱,拿着鼻子四处寻觅,最后停留在一个地方爪子划拉个不停。

     贺西城面容有些纠结:他怕下面是些又要让他洗澡的东西。

     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把东西拿出来。

    那地方有个暗格,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同时用力才能打开。

     打开后,找到一个小锦盒,锦盒里有一对戒指,都是男款。

     对戒造型独特,竟是互相扣在一起,复又合成一个戒指,旁边放着一封信,贺西城把信拆开,上面是首情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写了老长,贺西城读完琢磨出味儿来,这是一首分手诗。

    大概意思是说还不如大家从未遇见,好过后来相爱了。

    倒是挺绝情的人。

     他瞄一眼就知道,不是阮灵兮的字。

     信纸上有点点水渍,早就干了,徒留下褶皱的痕迹。

    贺西城凑上去闻,果然一股信香,跟原先小说里的如出一辙。

     是阮灵兮的眼泪。

     贺西城突然发现,可能阮灵兮原先写那夹在小说中的便笺时并未发情,他只是过于伤心,所以才把信香激发出来。

     所以味道才可以残留这么久。

     大概后来,两人一起养的猫也让他伤怀,每每抚摸的时候才留下气味。

     阮灵兮去了哪儿,怎么把东西都落下,把猫也送人了? 隔天晚上,贺西城去了大上海歌舞厅听歌,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坐着,看着舞台上灯红酒绿,露着曼妙身材的舞者跳的挑逗。

     脑海里却想起下午房东太太说的话,一个男人教一个女人怎么穿着裙子走路? 那那男人是不是还教了别的? 撒娇呢?会吗? 又甜又腻,果然是omega的作风。

    不露出信香,其实也不难猜信征。

    一个酒女粘了过来,在看到贺西城脖子里露出来的三道抓痕时一脸挪揄。

     贺西城看她欲言又止,也不说破:“我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