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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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个往来,是贵妃乔娇说十句而刘业淡淡的看一眼,她就跳脚关门罢了。

     刘业蹙眉将今日的一天的事情,不分大小,一一梳理,忽然间恍然大悟。

     自古女儿多情,能让贵妃乔娇那样性子的人落泪想必只有这一件事了。

     “无妨。

    ”刘业道:“待她哭过了就好了,把这件事告诉平亲王。

    ” 等着回应的福禄听了刘业这句话,起身时,踉跄了一下。

     自己若是年轻十岁,只怕刚刚下巴都要惊掉。

     福禄卷起袖子抹干额上的冷汗,吩咐狗儿派人把消息递给平亲王。

     钟鼓台古老的钟声响彻在金国皇宫的每个角落,已经戌时天擦黑。

     刘业像是没有什么胃口,心不在焉的将晚饭用完。

     陛下的习惯,饭后要沿着长宁宫西北角绕过御花园走上一两圈消食。

     大太监福禄挥着拂尘,正着人安排。

     “今日换一条路。

    ”刘业缓步的走出长宁宫外,天色似黑还亮,不经意总是让人想起许多往事。

     比如第一次见贵妃乔娇,她当初还小,怎么会想到会成为这样的性子,心里容不下人,也不喜欢与人接触,进宫后更是处处避着自己, 或许是心有指引,或许是本就放心不下,刘业走着走着抬头就走到雀栖宫外。

     他在宫门前站定,像是在疑惑自己怎么走到了这里,又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进去。

     已经到了门前,不进去似乎说不过去,黑色衣袍轻带,梧桐树下的阴影里,乔盛宁衣衫微l乱仰l卧在榻上,双眼轻阖,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酒红,榻上歪七竖八的落着几个酒坛。

     金国的长安酒,一坛能醉人。

     没想到数年不见,这丫头酒量渐长,不输男儿,可与自己比肩。

     若是按照她小时候的性子不变,说不定现在两个人倒是可以把酒言欢,言谈有趣。

     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刘业自己哑然失笑,也觉得难以置信,平日里跟她多说一句都是麻烦,现在居然想着有朝一日同她一起饮酒。

     他怕是昏了头。

     “陛下。

    ” 见惯了贵妃乔娇飞扬跋扈的样子,冷不丁的看见她乖巧的像是只慵懒的猫儿似的熟睡在榻上,三月的花朵间梧桐下,睡了这么一个醉酒的美人实在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图画。

     乔盛宁睡梦正酣,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翻了个身子,趴在榻上,青丝乱散,胸襟前的衣扣已经开了大半,露出白玉似的肌肤,胸口将露未露,嘟囔道:“好你个刘业!” 此话一处,雀栖宫的宫女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暗自担忧贵妃接下来会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来的毫无预兆,进门就听了这句话,月秋壮着胆子朝着软榻走去。

     趁着贵妃还没有大放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