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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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虞珍缠他几次,他便渐渐有些食髓知味了,有时候她静静睡在他身旁,他也心猿意马十分意动,只得强行按捺下来。

     前两日终于鼓起勇气,不大好意思地去问先生,语气婉转,问如何不让姑娘夜里受伤? 先生一听便笑得直不起腰,拿书轻拍他的脑袋,笑够了才同他细细解释了一番,叫他回去好好看那几本春宫。

     妙槐面红耳赤地听完,这才明白了虞珍那夜不是伤着了,女子哭也不是不痛快。

    他决定回去好好看看书,这几日就偷摸着在水房里做贼似地看,那春宫画得直白大胆,他看着看着就想象成虞珍被摆弄成那样的情态,下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又再冲个冷水澡压抑下来。

     他还没看完呢,先生说让他好好学学,看完了再去求自家娘子。

     娘子,他偷偷咀嚼这两个字,又傻乎乎笑起来,很快他就攒够钱要娶虞珍了。

     青绿的爬山虎香气,园中杂糅的花香,阳光的暖香,热热的风声,蝉鸣的鼓噪,通通混杂在一起。

     虞珍的手却是冰凉的,颤抖又急切地拉扯开他的衣裳,胡乱地抚弄他的身体。

     虞珍很心慌,她不知道怎么留住妙槐,只能徒劳地尝试用身体留住他确认他。

     她的吻十分热切,伸着舌头不断挑逗他。

    妙槐不可抑制地动了情,性器挺翘起来,抵着那贴上来的柔软酮体。

     他不明所以,被她热烈地吻着有些招架不住,衣裳却被虞珍迅速扒下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自家院子里,但妙槐几近赤裸,倏然一惊,这才伸手想要推她。

    虞珍却也将自己衣裙扯了下来,一边纠缠着不断吻他,手下抓着他硬挺的性器就要往身子里送。

     妙槐还在推拒她,虞珍却已得了手,狭窄的甬道一寸寸地纳入他的性器。

     妙槐皱起眉头,她里头分明十分干涩,未曾情动。

    书上说这样她会痛,妙槐挣扎的力道加大了,他想要抽出来,问她到底怎么了。

     唇上蓦地一疼,是虞珍见他推拒狠狠咬了他一口,妙槐疑惑地瞧她,又是一惊。

     虞珍泪流满面,一双眼哭得通红,缓慢退开,腰肢晃动,捧着他的脸求道:“妙槐你别不要我,你别对别人好,你别走,我让你不舒服吗?你这么不喜欢我吗?” 她哭得十分惶恐,泪珠子连串落下,还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