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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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不在意我。

    我有些后悔来赴约,点起一枝烟,直筒筒地问他:“有女朋友了没有?” “没有。

    ”他答得痛快。

     我又问:“那有男朋友没有?”说完恶意地笑。

     他并未如我想象地那样羞窘或恼怒,只是温和地说:“你这种幽默我并不欣赏。

    ” 我抓住他的手,忽然落下泪来。

    这是我爱过的人哦,但是无论我怎样挑衅或者堕落他也不会为我心痛。

     直到这一刻,我忽然明白当初为他出走该有多么傻。

     楚寒默默地递给我纸巾。

    我流了一会儿泪,然后取出小镜子补妆。

    睡眠不足,粉扑在脸上虚浮浮地仿佛有两张面皮。

    偷眼看楚寒,他竟也满脸憔悴,但他的理由当然不会同我一样,我估计他昨晚不是有应酬就是有业务需要熬夜。

    我唏嘘:“5年前,你是技术员,我是你小师妹;5年后,你做科长,我做舞女,我们的距离更加大了。

    ” “不要再提舞女这个词。

    ”楚寒忽然说,口气温和,但用的是祈使句:“跟我回去以后,不要对师父说你做过舞女的事。

    ” “跟你回去?”我瞪大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回去?我今天答应来见你,正是想警告你这个——别对我爸说遇到我的事。

    ” 楚寒望着我:“不是‘遇’到,是‘找’到。

    你以为昨天晚上我们是偶然遇到的吗?才不是,是我特意去舞厅找你的。

    不然,我又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刺痛了我,以至于忽略他语气中的关切,我猛地站起身说:“这也是我正想警告你的——以后别再到‘那种地方’找我!” 我拂袖而去,任楚寒在后面喊我追我。

    趁他被侍者缠住买单,我跳上的士绝尘而去。

    我知道,今晚我不会再去那家舞厅上班了,甚至我不会再在这个城市久留。

    反正,“流浪”于我已是家常便饭。

     回到公寓,我有如打了一场大仗回来,只觉浑身脱力,瘫软地倒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我开始回想昨夜的相遇,一个姐妹忽然走过来问我的本来姓名,我随口说了,她便告诉我有位先生找我。

    我走出去,结果发现是楚寒。

     最初的惊痛之后,我很快镇定下来,扭着腰肢邀他共舞。

    当他把一只手放到我腰际时,我忽然情不自禁地浑身发抖,有一种痛自背脊直升上来,我不知道自己对他爱更深还是恨更深。

     我想起5年前的自己,生日夜那件沾满红酒的露肩晚装。

    我那时是那样年轻! 也许我爱的不过是自己的青春,然而楚寒代表了我的过去,是我初恋的对象,青春期最痛的记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