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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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南逸做了会儿,居然停下让魏北自己来。

    年轻人放开了,大胆起来不羞不臊。

     是不是老了,不经用了。

    魏北居然笑着调侃。

     沈南逸才懒得跟他嘴炮,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动。

     水蜜桃似的臋瓣,就动起来。

    似最饱满的果子,从枝头摘下。

    钻进眼里的都是欲望,流淌出来的全是蜜汁。

     玻璃窗、巨大的穿衣镜,无不倒映着两条影子。

    他们仿佛纠缠的蛇,怎么都分不开。

     魏北得了趣,简直舒服得要命。

    他转头去看夜景,好让安放的眼神有个着落。

    沈南逸不准他分心,将人按下,再顺着滑下去。

     被包裹的那一刻,魏北差点惊叫出声。

    他不可置信的弓起脊梁,想让沈南逸起来。

     然而不能。

     脑子里炸开花,他觉得满床的玉兰花都活了。

    雨水敲在玻璃上,也哐哐哐地砸进他骨子里。

    魏北仿佛在无垠海洋上起伏,波涛汹涌,稍不注意就会要了他性命。

     他感受到沈南逸口腔的热度,还有那根舌头。

    太有力,太活跃,太快了。

     随着一声近乎哭腔的叫喊出来,魏北猛地往后仰躺在床上。

    他眼睛酸涩,脸颊好烫。

     片刻,他看着沈南逸直起身子。

    男人紧闭着唇,两人死死盯着对方。

     魏北已经懵了,他叫了声沈南逸。

    尾音打颤,是舒服是快活。

     他想让男人吐出来。

     半晌,沈南逸的喉结一动,吞咽而下。

     魏北差点疯了。

     他要被这个男人燎疯了。

     对于这晚的记忆,魏北昏睡前,只知沈南逸像永远也不满足地要着。

    而魏北被扒得赤条条,仅剩一双黑色袜子还在脚上。

     修长有力的小腿,穿着黑袜的双脚,陷进玉兰花瓣里,陷进纯白床单里,似一张高度仿真的局部油画。

     透着秘而不宣的隐晦情色。

     漂亮极了。

     但沈南逸只睡了半小时不到。

    他起床时,魏北像只小猫裹在被子里。

    半张脸露出来,双眼紧闭,睫毛又浓又长,投下一片阴影。

     他其实今晚不该回锦官城,而是直接去京城。

    临走前沈老爷来了一通电话,说约谈那边的人都找到沈家去了。

    这回沈家不会保他。

     您总不能认为我连出来的本事都没有,就敢干你们眼里所谓“以卵击石”的事儿? 沈南逸嗤笑一声,把电话挂断。

     他穿好衣服,没有立刻走。

    被子的温度很舒服,魏北的手臂还在外边。

    沈南逸靠着床沿坐了会儿,抽支烟。

     古往今来什么人都有,烈士斗士尤其多。

    沈南逸从不把自己当做什么发声人,只纯粹写自己想写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