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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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赦那林撑在我上方,没有动静,不知是不是被我醉后的丑态百出惊住。

    我自知在他面前丢完了颜面,可手又被扣住,强行按在腰侧动弹不得。

     我燥得快要哭出来,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凌乱急促的喘着:“松开……我,不碰你,呜,难受,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下巴也被狠狠压向一侧,“哧”地一下裂帛声,衣襟被撕扯开来,颈侧蓦然袭来一阵刺痛! 尖锐的犬齿扎入我的皮肉,像某种凶猛嗜血的兽类,我于情欲的泥沼中一惊,挣扎起来,又被反拧了双手! 吞赦那林竟然咬我! 他叼着我颈侧嫩肉,重重吮吸,似乎真在吞噬我的血液。

     我头晕目眩,无力挣扎,偏生颈侧是我的敏感地带,我双腿一抖,腰身拗起,吞赦那林猝不及防,自我的颈间抬起头,朝下看去。

     我也往下看了一眼,一缕鲜血自我的颈侧渗到敞开衣襟间裸口露的胸膛上,一副被他蹂躏的模样。

     一种玩火自焚的感受突然袭上我的心头。

     摸了摸颈侧,摸到被他咬出的两个小孔,我被吓到,加之已经泄了身,全无了兴致,昏昏沉沉地曲起双腿往后缩去:“我靠....吞赦那林,你是属狗的吗......哪有你这么咬人的......” 他舔了舔唇角血迹,抓住我脚踝上的红绳,又将我猛拖回了身下,紧扣住我后颈,俯身而下,一口咬住了我脖颈另一侧。

    我无力挣扎,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如被嗜血的森蚺拖入沼泽的猎物,意识渐渐堕入一片混沌之中,失去了知觉。

     “啊!”我惊醒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光线落入眼缝,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我却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我躺在一架样式古朴的木床上,床柱上有富有苏南地区民族特色的繁复雕纹,四面被红色帷幔所笼罩,像是古时的婚床。

     依稀忆起昨夜的情形,我猛然坐起身,掀开被褥,我身上已不是那套深红的神妃装束,已换了一身苏南地区传统样式的白色对襟短袄长裤,脚踝上绑着我的红绳也不见了,徒留一圈被缚出的红痕,只有那对树藤编织成的脚镯还在。

     床对面的铜镜映出我的模样,头发凌乱,领口微敞着,露出一片红荼蘼的“嫁身”,还有脖子两侧被吞赦那林咬出来的草莓印——不是梦,我和吞赦那林擦枪走火了,他还咬了我。

     之后,我好像就断片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和吞赦那林.....做,做了吗? 就我这体格,还醉成那样,上他是不可能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