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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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逢出了帐本这件事,他心里烦闷,更气不过,当夜就歇在书房里,不料竟听见了白薯的自言自语,他会错了意,只道白薯对自己情深意重,竟想用这种繁琐得几乎不可能的手段来恢复帐本本来面目。

    因此,平日里积攒的那些爱怜之情再也按捺不住,泉涌而出,上来抱住了白薯,也没说几句话,就动作起来。

     可怜白薯尚是童鼠之身就开始修道,这风月之事委实没有经历过,被冯白夜抱到塌上还茫然不知要发生何事。

     初时只以为对方要罚自己偷吃点心的罪过,及至看到他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裸体,又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只将白嫩的身子拽着搂在怀里,不由得猛然忆起当日看到的书中,多有男女房中之事的描写。

    莫不是冯夜白现下就要行那种事吗? 这样一想,只吓得魂飞魄散,忙死命推开了他,先看自己身上,再与冯夜白的身体对比一番,不由疑惑非常,心道自己的身子确实是公的啊,没变少一样,也没变多出什么来,这冯夜白不可能把自己错看成女子吧? 见冯夜白宛如恶狼一样,眼中发光,嘴里喘息越发粗重起来,只把他吓得蜷成一团,暗道这莫非是一种特殊刑罚,冯夜白要来对付偷吃了他点心的自己吗? 冯夜白见他吓得那样儿,只道他是对性事恐惧,谁都知道,男子承受的一方在初夜时会比较痛苦,因此忙来到他身边,先在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口上轻吻了一下,吻了一下觉得不够,又啃了一口,却是越来越有滋味了,因此一路深吻,只把个可怜的老鼠精吻得快没了气儿。

     他方略尽了点儿兴,急急说道:「宝贝儿你别怕,我不会野蛮对你的,定会温柔体贴,让你少一点儿苦楚。

    」话音刚落,一张嘴早又寻到了胸膛上两颗红樱,舔弄起来。

     白薯只觉胸膛上一阵酥麻中带点痛的感觉像火一般燃烧起来,身子登时就软了半边。

    妖精虽然是修道之身,但凡为妖者,自骨子里便有一股媚惑,且天性多情。

    若被人相中了,弄上了手,便多不能挣出欲望漩涡,定自甘沉溺了。

    因此妖精道中是严禁欢爱性事的。

     当下白薯被冯夜白搂在怀里揉弄,只来得及说出一句:「你……你……我是公……不,是男人……你该知道吧?你为何……要这样,我并没有女子那般,可和你行房中术的地方儿啊……」话未说完,便已瘫软在床上任他施为。

     冯夜白听了这话,心道这分明是说他对此道毫无所知,这样美貌的人儿,竟是个雏儿,可见是他的幸运。

    因而更加怜惜白薯了,并不急着一逞兽欲,只施展出高超的调情手段,弄得白薯口内呻吟娇喘连连,身子越发扭动得厉害。

    烛火微弱的光芒中,隔着一层纱帐的大床上春意浓浓,淫声浪语不断。

     冯夜白把着白薯的那话儿套弄,见那小巧玉茎颤巍巍站起,自觉时机成熟,便用手指去探那后庭,尚未触及穴眼处,猛听窗外轰隆隆打了个焦雷,他吓了一跳,心道白薯已至弱冠,当算不得孩童了,我和他两情相悦、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