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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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指腹轻轻抚过垂耳兔的头顶、后背,像在安抚,又像在试探。

     柏念也现在头痛欲裂,脑海混沌至极,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他原本在徐牧家坐着,突然,四肢蹿上熟悉的痛意,预示着即将不受控地转换。

     柏念也只能勉强出声,喊卡朵把烨烨带回家。

     他则颤颤巍巍地走出去,浑身使不上力气。

     不行,在别人家变成拟态太失礼了,而且 柏念也想到上次被青年紧紧抱住的经历,好不容易忘记的羞耻感尽数涌现,全凭意志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最终倒在门口,腿剐蹭到新伤口,软绵绵地躺着,动也动不了,脑子浑噩,无法凝聚起思考的能力。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就一会儿 柏念也迷迷糊糊地阖上眼,啊,疏忽了,这几天都没出现这种状况,以为磁波治疗起效果了。

     果然,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好险不是在上班途中 以后医院开的药就在上班的时候吃吧 等柏念也再次睁开眼,模糊的视野变清晰,是一张放大的脸庞。

     他浑身一僵,为什么 还在阿牧家? “你还好吗?”徐牧发现垂耳兔睁眼了,有点惊喜,音调不自觉升高,但很快,他担心吓到对方,压低声音。

     “为什么又受伤了?不小心刮到哪?” 柏念也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后背一直被轻抚,温热的触感时轻时重,指腹粗糙,摩挲过去时,他脊椎都是麻麻的,泛起若有似无的痒意。

     阿牧在干嘛? 他窘迫至极,恨不得蜷缩起身子,把脸埋进地里、耳朵里,但用不上力气,加之沙发就这么大,也退不到哪里。

     徐牧也不要垂耳兔的回答,他知道对方回答不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是铲屎官的念叨。

     兔兔不爱出声,不爱理人,颇为高冷,但也胆小,喜欢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