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李先锋皮笑肉不笑，你们试试喝完酒回家，家里那个拿棍子抽你

    但这苦闷只能留给自己独自品尝

    结婚后的第四年

    李夫郎的肚子终是传来了喜讯

    李先锋兴奋地天天鞍前马后

    唯恐累着了李夫郎

    可李夫郎仍在有一日李先锋不在家时见了红

    大夫说李夫郎前两年伤了身子，不易有孕

    劝他把孩子拿掉

    可李夫郎想着李先锋这些日子的兴奋，摇了摇头

    李先锋回家时发现那锅上熬着的药便问了了李夫郎

    那人只说是补药

    李先锋不疑他，只是嘱咐记得按时喝，莫要忘了

    李夫郎只是点头

    晚间李夫郎问李先锋

    “你可想也学人抬个侍君。”

    李先锋当即吓得出了冷汗，以为自己出去喝花酒摸人小手的事暴露了

    十分狗腿的抱住李夫郎表忠心

    “我只想要你一个。”

    李夫郎怀孕到了八个月的时候

    前方战事吃紧

    李先锋只得回了边境

    那时李先锋本以为回来的时候

    家里中气十足的那只老虎，就可以抱着只小老虎迎她

    可是小老虎等到了

    大老虎却不见了

    战后李先锋只回家看了一眼

    便开始日日流连青楼

    她见过各各样子的男子

    比那人美的

    比那人高的

    比那人温柔解语的

    却再也没有一个能把那棍子耍的虎虎生风的

    也没人来管他吃不吃花酒，惹不惹事

    有没有招惹狐媚子

    一年后

    李先锋才敢去看看李夫郎的墓

    没有一般男儿家的鸟语花香

    反倒是可以远远的望见远处崇山峻岭

    想着那人臭骂自己的红唇、严厉的眉眼、拿武棍的细手

    小厮告诉她，这墓地是李夫郎自己选的

    说正好冲着边疆的位置

    李先锋不在家时李夫郎生前也常常来这看看

    说能望见边疆

    很久以后，有家乡的人来拜访李先锋

    看着李先锋的稚子满地乱跑，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