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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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他也厌倦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纠缠,厌倦每天担惊受怕她会跑掉,才会选择更为疯狂却更保险的为她注射药物吧。

    药物的分子透过肌肤的表层进入她的血液里,似乎连感官都被掠夺了。

     每次为她穿戴他亲自挑选的衣物时,他着迷的眼神便会进化为实质的抚摸。

    指尖挑开裙摆,隔着布料传达出令人颤栗的温度。

    他的双手代替了裁缝,称量着她的浑圆,然后在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前,在她朦胧的泪眼中,他亲呢地吻着她的耳畔,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无法再反抗,只能乖巧地被动应承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无论是快感还是屈辱,都一应由他来主宰。

     她就像他的玩物,他圈养的小狗,他精心捕获的金丝雀,他独家珍藏的艺术品,只能满足他的索取,永远也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掌心。

     然而最可怕的远不止此,是她竟然渐渐适应了他非人的对待,并产生了罪孽的快愉。

     看病 华袅心情抑郁,压抑得难以呼吸在昏暗不见天光的境界下,人难免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悲观之中罢。

     她从未有过此等感受,只感觉每次呼吸时左边的眉骨都在隐隐作痛。

    她说不清不舒服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大概归根结底是因为柳则生。

     她曾经舍弃过自矜傲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求柳则生放她自由。

    他只无动于衷,笃定了要困住她。

     时间的流逝在不知不觉似乎变得很慢,柳则生又一次地领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华袅才知道她在他身边已经过了四十天了。

     每月十号,是他按例看医生的日子。

    他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检查她的状态,确保她健康无暇。

    其实除了她不得自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