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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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个屁”。

     哎,老实不过一小会儿,原来的坏脾气钓钓就回来了。

     看着叶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敖澜仁回头对徐盛尧一通数落。

    “我真是服了你,弟弟没回来之前想的不得了,叶帆受伤的时候瞧给你吓的手都在抖。

    好嘛,现在回来了,你听听你的语气,你这哪像是对弟弟说的,简直像是对儿子……不,就算是我爸还在世的时候,也没敢这么教训我。

    ” 徐盛尧为自己辩驳:“如果我不对他严厉一点,怕他越走越歪。

    ” “呸。

    ”敖澜仁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最了解他现在的心思。

    他的叛逆全都来自于你和他的巨大差异,其实他不是坏孩子,只是想拼命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而已。

    而你呢,为他付出这么多,但是他知道的只有冰山一角,而且浮在水面上的部分还是最冷最硬的!你再这么下去,小心这座冰山撞翻你们亲情的小破船。

    ” 听到这里,徐盛尧有些动摇。

     钓钓出生时徐盛尧已经快十六岁了,钓钓的母亲不管事,父亲又年迈,徐盛尧自然秉着长兄如父的原则对他倾注了很多心思。

    随着徐盛尧踏入高位一步步变得成熟,钓钓也进入了心理变化最大的青春期,两个人的相处越发像父与子。

     他对他这么严厉,何尝不是希望他能变得更加优秀呢。

     虽然徐盛尧现在还没搞清楚钓钓到底为何闹着回国,但看他今天表现的这么乖顺应该是有示好的想法,看来自己该改变想法,尝试用更温和的态度与他相处。

     送走敖澜仁后,徐盛尧独自和余秘书吃了饭。

    本来应该是热热闹闹的兄弟晚餐,结果变成了一场极为无趣的工作聚餐,别说余秘书吃得艰难,就连徐盛尧自己也觉得难捱。

     等吃完饭,徐盛尧去了书房,先叫来随着钓钓一同回国的医生,仔细询问弟弟的病情恢复的如何。

    医生拿着病例记录认认真真的汇报了一遍,偶尔会从嘴里蹦出来几个专业名词,徐盛尧没顾忌面子,只要是和钓钓病情有关的生僻词,他立即叫停询问具体意思。

     好在钓钓正是恢复能力最好的时候,再加上有专人照顾伺候,他的伤处恢复的很好,等到肋骨长好后,就不用天天躺在床上,可以坐轮椅四处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