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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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温柔,包容而细致。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坦然接受周晟言是个“坏人”。

     他能用那么怀念的口吻说自己的弟弟,也能残忍的,不知道什么理由把他一枪杀死。

     而且周晟屿为什么会认识她?她生活里绝对没有这么一个从小在澳洲长大的,和谢承一样大的男性朋友呀。

     陈暮把手从他手里收回来,有些不相信的说,“你别吓唬我。

    ” “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

    ”他极少的用英文对她说,“Dontaskmeanymore.” 说中文的他和说英文他完全是两个人,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比外面海风还要锋利的冷意,让陈暮瑟缩了一下。

     从两年前第一次见面起,他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他们也从来没有闹过矛盾。

     两个人晚上都没有再说话,陈暮沉默着打开电脑坐在卧室桌子上学习,他出了卧室。

     听到一楼的门关了的时候,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骤然沉了下去,她听不得这种声音,就像是当初她一个人在二楼写作业,听到下面妈妈和爸爸吵架,在摔碎了几个花瓶,然后妈妈摔门出去的声音。

     有种预感,他今晚不会回来。

     她一边打着字,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电脑屏幕上,她连忙拿着纸巾擦掉,怕把电脑烧坏。

     可是越擦泪水落得越多,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断了线一样的落下来。

     然后她缩在椅子上,哭得身体颤抖,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了,他把陈暮抱在怀里,“暮暮,你哭什么?” 她抬起红肿的眼睛,抽泣的看他,“我...以为你..生气...走了。

    ” 他抱得紧了些,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了她的眼睛,尝到了她带些咸味的泪水,“我不会生你的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