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和生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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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恨不能将这根阴茎留在身体里,日夜不间断地操她。

     真快活啊,高潮时的迷幻让她留恋,哪怕只是一瞬间,却能让她爽到癫狂。

     “爸爸!快!快点” “要到了,快操,快…啊!爸爸我要到了…到了!” “啊啊啊不行了!喷了!” 鹿渺受不了地抓破了崔邺的脊背,她收紧腿,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堕入一片白昼,持续的铃铛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崔邺疼她,阴茎没停,在花穴内继续干着浪肉,动作重而稳,尽量将她今晚最后的高潮延到最长。

     激烈的浪潮平复后是温水般的和软,鹿渺爽透了,躺在床上舒服到手指都不想动,穴肉吃饱后也软塌塌地下垂,一大波骚水在鸡巴抽出去射精时,沿着洞口决堤般地流到床上。

     如崔邺所愿,水足够多了。

     这口逼真的被他操熟了,初始小而薄,如今丰满肥厚的鼓着,一摁就吐水,骚的不行。

     “骚逼” 崔邺欣赏片刻,恶劣地抬起手。

     “啪!” 巴掌落在乳尖,亲吻落在唇上,鹿渺被温柔的亲吻唤回神,没感觉到疼痛,她疲惫地抚摸着崔邺背上的抓痕,问:“酒醒了?” 崔邺笑了:“本来就没醉” 鹿渺埋怨似地哼了声:“你今天都没说” 崔邺喜爱地亲了亲项圈,抬眼问她:“说什么?” 四目相对,他故意的,鹿渺翻过身去。

     崔邺偷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补上一句:“乖宝,舅舅爱你” 起床后才发现红痕多明显,尽管鹿渺用了很多粉底去遮,还是被崔落发现了。

     她谎称黑色颈圈太紧导致,被崔落逮着数落了一顿:“知道小还买?勒的不疼啊,傻不傻你” 不疼,还挺舒服的。

     鹿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完蛋,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