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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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夫妻吵架是常事,赌气任性想要离家出走也极为正常,两个人既然已经和好,自己再来收拾东西,就太不解风情,也太多余了。

    但助理想了想,还是给霍黎打了两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霍黎不爱把手机拿在身边,助理习以为常了,倒是无意间瞥到大明星藏掖在衣领里的脖子上留有几处牙印,脸上一红,连递来的茶都顾不上喝,匆匆辞别。

     培根、炒鸡蛋、乳酪、鹰嘴豆、吐司、牛奶,目光触及到乳白色的液体,霍黎胃部痉挛起来,她捂着嘴从床上一路冲进盥洗室,扒着马桶呕吐了出来,湿热的体液虫子爬一样的从腿心蜿蜒而下,凝结至小腿,像是白色的蛆虫。

     魏寄商上前扶住她,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抚慰,似乎希望她好受一点。

    被霍黎一把推开,呵斥道,“离我远一点!”这句话迟到太久,久到失去它的作用。

    而意识到这点的霍黎,顿时像个被暴徒欺负狠狠糟蹋了的可怜姑娘一样哭出声来,她失去一惯的优雅从容,像个小女孩一样屈膝坐在地上,将那漂亮的脸埋起来,眼泪从那双灰棕色的眼瞳里流出来,干涸太久的泉眼喷出水花来,便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魏寄商几次欲要抱她,都被她一一推开,直到最后再也没力气了,她才温顺地被抱进魏寄商怀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被她强行进入的不是身体,她操干的也不只是阴道,还有她的尊严,她的骄傲,一道被那根肉物一下下抽出进入的一起捣成了稀巴烂。

     “还能是为什么呢....”魏寄商盯着她,霍黎今天才发现,魏寄商的唇很薄,薄薄两片,像是两片锐利的刀片。

    “我只是不想让你走。

    ” 积压的情绪,像是被整夜的性事释放了,魏寄商抱着霍黎后仰靠在墙上。

    “霍黎,你说你对我失望,我何尝不对你失望。

    徐梦花说的,你就信,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不信?我没有指使任何人对她做一丝一毫侵害到她身体的事情,我只是拜托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导演,希望以后他们以后不要再用徐梦花。

    你把她遭遇的坏事全部怪罪在我头上,霍黎,你是不是也太不讲道理了。

    ”她吻霍黎湿了的脸庞,跟昨晚一样湿漉漉的,她气喘着操干,她湿着脸一遍遍说着不要。

    可是她太气了,气到认为她哭成那样,才算是对她无理取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