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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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那我与你们细说,搬到此居所要做之事。

    你们平日可如常回岗职做事,只是晚间要回来这处休歇安睡,便可。

    倘若有事未能回来,需要通报,可知晓? 晓得。

     晓得。

     知晓就好。

    我再与你俩道清楚这个院落的规矩,亦是惟一的规矩,便是不可破她的处子之身。

     花嬤嬤指向床榻上没有精力,已昏昏欲睡的春花,她的衣裙仍垂掛在腰间,把两条腿子尽露在外,若非玉祥看不过眼,把它拉下,掩至脚踝处,不让两只无力紧合的双腿,白晃晃地在外显露。

    他俩顺着指尖一看,抬头,顿时红了脸。

    虽然,春花未再把身子暴露在外,然而,经过刚才的欢好,她周身都是汗水,把轻纱完全黏贴在身上,尽露身段曲线,欲露不露的姿态,更撩人,要那俩未尝情慾的青愣子那抵挡得了。

     他俩迅速收回视线,低头不敢斜视,一副不为所惑的模样。

    但是,那高撑不下的裤襠,又胀大几许,已出卖他们了。

     他俩尽以平顺无波的嗓子回答花嬤嬤。

     是。

     是。

     那时,玉意拿回木栓子回来,向花嬤嬤福身一下,走去内堂,向玉祥示意,要她与自家一同上榻。

     玉祥坐在春花身旁,把衣裙拉上,掰开她的一只腿。

    玉意窜到春花腿间。

     她们盯着被磨弄到红肿的厚嘴,已知晓贪吃,会护食,紧合两张翘唇,把精水吞含在小逼内,不愿吐露,只潺湲地把它流漏出来。

    看来,她们两个多月的调教,是没有白费。

     玉意轻柔拨开肉唇,沿着花唇的张口处,把黝黑温热的栓子塞进,处理妥当,才要玉祥把裙襬放下。

     嗯...嗯...... 春花发出嚶嚀般的声子,如满足,如抗议,如困惑,如打扰,真实的意思是如何,房内的人根本无从探知,亦无人上心。

    而她终敌不过犯困,又打盹去了。

     玉意与玉祥步出内堂,去向花嬤嬤覆命。

     玉意上前向她请示。

     嬤嬤,我俩已经妥善处理好了。

    “ 嗯。

    玉意你领他俩回春花的住处,并把他俩安排妥当,晚间紧记领他俩做事。

     是。

     玉意转向他俩的方向。

     你们那位方便,去把春花抱回居所? 远东及瑞起相视,察看对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