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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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身边看住他,他同其他人跑咗?” “不会。

    ”向南珺语气斩钉截铁,“其实我同他相处与拍拖都无分别。

    他嘴上不讲,我一样不指望他个性会同我讲什么甜言蜜语。

    他身上刻着我名,又能同谁跑到哪去。

    ” 同失恋人讲这些不太合适,有种变相炫耀的意味在。

     但向南珺心里暗暗对梁天宁道过歉,还是忍不住。

     果然梁天宁面色都变惊讶:“他刻你名在身上?我不在这段时间是你突然开窍还是他终于识得见色起意?你们尺度一下变这么大,玩什么忠诚标记游戏?” “一时好难讲清,”向南珺压下笑意,“所以要你返港市来啊,下次见面,我同你讲。

    ” 挂掉梁天宁电话,天气app推送来新消息。

     这一年的回南天几经往返,天气早就有异于常年的信号释出。

    风球预警果然就姗姗来迟,直至十一月初才高高挂起。

     一整个暑日未能休息的港市市民,一朝迎来大规模停工停课。

    最开心是课业未做完的学生,天文台一则播报救人性命,如获大赦,未落笔的作业本又可以晚几日再交,心情赛过儿时听闻奥特曼打败怪兽。

     向南珺窝在坚尼地湾的单身公寓,床单换过多次,还是最中意墨绿与枯玫瑰色。

     黎耀文再神通,却无力同天公作对。

    风球天亦是余回的假期,向南珺翻遍手边所有文艺书籍,编纂出一句四不像的诗来,发给余回那一瞬便后悔: 「明日的雨要落进明日的坚尼地。

     而你要做今晚的雨,今晚我是坚尼地。

    」 读过两遍,想撤回的心情膨胀至不能更坚定。

    刚抬起手指,余回的消息已复:「我一直都好好奇,向小少爷念金融、学绘画样样都行,上帝开给你这么多窗,究竟系关住你哪一扇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