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当做煎熬为何还必须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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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建筑之间相当拥挤甚至有些乌烟瘴气。

     他们徒步走上八楼,颜松敲门。

    室内没有回应,再用力敲了两下,门竟然开了。

     一开始就是虚掩着的么?搞什么鬼。

     颜松推开房门走进去扫视,沈经在他耳畔轻声说一声:“有血味。

    ” “周涯!”颜松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

     沈经指了一个房门示意血腥味来源于那里。

     颜松粗暴地推开虚掩的房门,然后整个人怔在原地。

     周涯伏在床上双眼还睁着,脖颈已经被割断,弥漫的血液浸染了整张床单。

     大脑在轰鸣,神经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分量临近崩溃——他大口地吸入污浊的空气缓解心悸,全身冰凉到近乎没有知觉,半晌后才迈开步子向前走。

     沈经扫了一眼房间墙壁上的巨大玻璃窗,窗帘完全拉开着。

    他再整体地扫遍房间找有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东西—— 玻璃忽而炸裂,沈经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顺从了条件反射的本能,瞬间冲上去将前方的颜松撞出去。

     左肩后侧隐约产生刺痛,随即剧痛弥漫全身,他喊叫一声跌倒在地上,缓过气后立刻想要站起来—— “趴着不要动!”颜松喝道。

     剩余完好的玻璃窗再度炸裂,颜松迅速向后退靠在墙上。

     玻璃碎片飞溅,颜松侧头看过去,在对面的居民楼楼顶伏着一个黑影,使用的确实是一把远程射击的枪。

     实现再扫过衣柜,看见上方安装的一个不明的微型仪器,十有**就是监控。

     ……竟然会被算计到这一步。

     远处楼顶上的人迅速移动,调整角度后再次瞄准他。

     自己跑起来的话单次射击准确率会降低,但如果是连发的话后果会相当严重。

    此时沈经再次站起来,颜松再喊了一声“趴下”,但沈经的狂怒已经不可抑制,抽出腰间的一把佩刀就朝窗外投掷出去—— 距离实在太远佩刀落空,他的胸口忽然发出微弱的摩擦声,肉眼只能捕捉到三道银光扫过他的身体,他面目狰狞地看张开嘴却发出不声音,身体径直向后倒下去。

     “阿经!”颜松冲上去用左手挟住他的腰,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