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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了下来。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又被关在地下室了……好黑,好怕,喘不过气,感觉快要窒息了…… 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痛,虽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但他感觉眼睛应该眼睛肿了。

    不知道是哭肿的,还是因为最开始的那个巴掌。

     本就没吃晚饭的他开始觉得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还有点发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靠着门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身体,任凭黑暗夺走身体的温度。

     又冷又饿的他感到自己快昏过去的时候,又传来了脚步声。

    那个女人回来了。

    一阵清脆的钥匙神过后,门开了。

     奥菲莉娅抬起头,啊啊,哪怕是室内微弱的灯光,也引起了不适,刺得他眼睛痛。

     没等他适应这光线,那个女人就蹲下抱住了他,“对不起,华儿,妈妈不该打你,妈妈也不该把你关在这么黑的地下室,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被气糊涂了。

    ” 在搞什么啊?这个女人? “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妈妈好不好?”那个女人抱着他哭,力气大到他无力挣扎。

    这个女人哭得让他很难受。

     他回抱住女人,“妈妈,没关系的,我知道的,妈妈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也很不容易,这不是妈妈的错。

    ” “谢谢华儿,我的乖女儿,你是妈妈最疼爱的宝贝,你是不会离开妈妈的,对吧?” “妈妈,我不会离开你的。

    ”除了这里,我也没地方可去。

     “乖女儿,妈妈带你去上药。

    对不起,很痛吧?妈妈再也不会打你了。

    ” 女人熟练轻柔的上好了药,动作很轻,但脸上依旧很痛。

    他忍着痛扯出笑容:“谢谢妈妈。

    ” 可下一秒,女人突然用力掐住了他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 他猛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惊醒。

     原来,又是一个梦。

    就和上次狩猎祭在森林中那个破旧的古宅里做的梦一样。

    在梦中的痛感与绝望是那么的真切,可醒来之后一切感觉都在淡去,就像只是个故事一样。

     虽然醒来了,但呼吸不畅的感觉依旧存在,他扭了扭脖子,发现是昨晚的自己没有摘颈饰就睡觉了。

     奥菲莉娅准备去摘颈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臂里,躺了个维奥莉特。

     怀里的维奥莉特很软,带着淡淡的清香,和梦里窒息的抱不一样,他更喜欢现在的,很放松。

     在维奥莉特白金色的头发下,有一个深蓝色的颈饰。

    她昨晚也是带着颈饰,戴着他的标记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