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来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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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总劝她道,少奶奶,赶快生个嫡子傍身才是要紧的,有了嫡子在婆母那里就能好过些了。

    不然夫人定然要给少爷纳妾,到时处境会更难。

     想到这,溶月轻轻叹口气,秀气的柳眉微微蹙了起来,她如何不想要孩子?可她夫君却…… 当初两人拜堂之日,闹过洞房后,她羞羞答答地摘下凤冠,忸怩着过去给夫君姜文诚更衣。

     可他却“扑通”一声给自己跪了下来,说他有隐疾,不能行房,这等丑事又不敢告诉旁人,只告诉了她。

    他跪着求自己,替他保守秘密。

     溶月当时惊诧万分,她那时才及笄不久,心思单纯,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当时只想着两人既已拜堂成亲,那他就是她的夫君,他求得恳切,她也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心想着,只要两人相敬如宾,能好好过日子便是好的。

     成亲一年,夫君从未碰过她,每日都是在书房读书到很晚,回房倒头便睡。

     她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如何能有孕? 可这事又不能对婆母说,婆母每每都要开口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跪祠堂不算,有时还要动家法。

     她心里委屈,不知悄悄哭过多少次。

     有一次被婆母打得狠了,手肿得老高。

    她哭着同姜文诚说,两人还是和离吧,她保证不把他的事说出去。

     姜文诚一听又给她跪了下去,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她留下,她看着也可怜,终于耐不住他的恳求,和离这事便作罢了。

     阳光越来越毒,车夫和马儿都气喘吁吁。

    轿子里头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走快些!这什么时候才能到!” 溶月公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起:“好了好了,这日头大,哪里走的了那么快。

    ” 马车夫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轿子里头伸出一只戴着两只绞丝金镯子手来,把门帘猛地掀开,只见一个四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