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般被舔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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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一连几天都被压在男人身下为所欲为,手脚发软,力气被榨干了。

     堆积如山的文件总算是让马尔科离开了艾玛的身体,萨奇没了竞争对象,对艾玛的怜惜重占上风,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软成一摊泥似的艾玛。

     等萨奇的心思回到厨房,终于发现了那几瓶乳汁不见了踪影,几方询问才得知那些乳汁被送去给老爹戒酒用了。

     震惊无措得脸色大变的萨奇急忙去找马尔科。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的艾玛并没有得到休息,眼睛一闭沉入光怪迷离的梦境里。

     整齐的一排牙齿映入眼帘,张开的大嘴能吞下两个她,她甚至能看见嘴里的扁喉体。

     艾玛惊恐地想要远离那张嘴,却发现自己泡在一碗乳汁中,正被倾倒进那张让人恐惧的大嘴。

     隐约能感觉到骨头与血肉被牙齿嚼碎的痛苦,迫使她剧烈地挣扎,捉住碗边,捉住那张嘴上方白色的胡子。

     “唔?” 碗远离了那张大嘴,一只大手揪住了艾玛。

     爱德华盯着自己掌心上浑身赤裸的艾玛,又看了看另一只手捧着的碗,百思不得其解。

     莹白的肌肤在不算昏暗的环境里也仿佛罩上了一层光环,强势地将人的目光牵在她身上,所有的背景都虚化了一般。

     沾着香甜的乳汁,湿淋淋的坐在自己的掌心上,落水的小猫崽一样可爱。

     相接触的掌心传来的触感嫩滑得让人怀疑,恨不得仔细再摩挲摩挲是否真的那么嫩滑。

     爱德华很头疼。

     头疼于艾玛一副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也头疼于自己竟然对如此娇小的小女儿有感觉。

     但他认为这没什么,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

    曼妙诱人的身姿一丝不挂地倒在他面前,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爱德华心里碎碎念念地说服了自己,将升腾起的隐秘的感觉压下。

     尽力地安抚着惊惧的艾玛。

     但他真的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是这样娇嫩的小女儿,好像说话大声些都会将她震飞出去。

     手指从艾玛的头顶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