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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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倒也是寻常之事,只不过昨夜的梦异常真实,女人的触感和娇-吟仿佛还历历在目,而那张俏丽的面皮分明就是白鸟。

     “嘁,酒乱人心。

    ”牧容没奈何的沉吟了一句,掀开锦被下了床。

     他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带血的中衣和锦袍被人随意仍在地上。

    暗忖着总不能赤着身子出去,他掀起薄软的锦被披在身上,谁知肩膀却轻微一痛。

     他垂头睨了睨自己的右肩,竟有一圈儿紫红色的牙印烙在上面。

     修长的手指在肩头划了一圈,他攒了攒眉心,旋即又松开,想不清的便没再多想。

    这头刚准备去开门,余光忽然瞥到了床榻上的一簇红晕。

     眼瞳略微一怔,牧容缓缓回头看去,整个人倏地僵在了原地―― 缇着暗花的杏色床褥上,几滴晕开的血迹触目惊心般的妖艳。

     他的眼睛被刺得微眯起来,抬手摸了一下,确信是干涸的血迹没错,可他昨夜根本没有受伤。

     那这几滴血是…… 恍惚间,一个让他震惊的想法在脑海里迅速炸开――昨夜那梦境,莫非是真的? ☆、第十四章 门外,等候多时的花六拧起眉头。

    平日里指挥使不到辰时就会来到衙门,今儿叫了半天没动静,莫非是宿醉了? 花六和身旁的校尉互换了一个眼神,又叩了几下门,缓缓道:“大人,昨夜咱们抓了一个章王府的探子,已经在诏狱用过刑了,那厮吐了不少东……” 话还没说完,木门被人猛地从里面打开了。

     花六一个踉跄,差点扑进去,多亏身边的校尉拉他一把,他才没有烙上一个扑倒指挥使的罪名。

     牧容裹着一条锦被站在门口,敛眉抿嘴,清隽的脸上阴云密布。

     花六被他眼瞳中的幽幽寒光慑到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不知指挥使大早晨这是犯了什么晨怒,赶忙将木匣提起来,“大人,您的飞鱼服拿来了。

    ” 牧容眸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