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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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表面婚姻,水苓听见他这么说还是很心动,脸红着应下。

     说是替他洗澡,但还是一起淋水做爱罢了。

     水苓原以为叔叔和他看起来一样,淡漠禁欲,没想到自从那次她主动之后,凡是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便总会缠到一起。

     她坐在徐谨礼身上,一边被他操着,一边给他清洗。

    然而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水苓逐渐就被操得双手乱抓,呻吟不断。

     徐谨礼看她总是一碰到他的皮肤就有意识地收回手,拿她的胳膊绕过脖颈:“做你想做的,破了也没事。

    ” 她听进去了。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她被带出浴室躺在床上时,能看见徐谨礼背后都是她留下的丝线似的红痕,反倒把她自己束缚得牢牢的。

     徐谨礼抱着她说:“明天带你回家……” 后面的没有听清,水苓迷迷糊糊眨着眼,抱着他睡过去。

     作者PS:虽然我不喜欢用霸总这个形象来指称徐谨礼,但他确实算吧,非典型霸总(赛博吐烟圈 0011都是难念的经 从睁开眼睛的第一秒,水苓就觉得大事不好。

     她隐约想起今天就要和徐谨礼回家,虽然徐谨礼早就说过这件事,但真的轮到要面对,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仍旧方寸大乱。

     徐谨礼在车里握着她的手,抚平她的焦虑:“没事,他们有什么问题我会回答,不用担心。

    ” 水苓把他的手指握紧,在一阵忐忑中沉默。

     她垂首看着他的手:婚姻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未曾看见他有什么暧昧的对象,所以难以想象他和谁站在一起的样子。

    也很难把那种格外温馨的东西在他身上进行嵌套,去看他珍爱妻子、哄孩子的样子。

    他总是带着忽远忽近的距离,一旦离得太近,必然会陷入某种让人猝不及防的真空。

     真空是可以杀死人的,那里没有氧。

     这是他的边界,不允许任何人越过。

     但是婚姻是无法处处谈及边界的东西,他们一同吃饭、一同入睡、一同在第二个清晨醒来。

    日和夜间隔的时间里,有无数可以发生交错的琐碎。

     而婚姻,就是不断被这些琐碎拼凑起来的版图。

     水苓觉得徐谨礼这样的人,大概早就规划好了版图上的每一条路线和方向。

     那么问题来了,他所想象的版图,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这在她的脑海中是一片无力的空白。

     他们是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