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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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今天总感觉人昏昏沉沉的,走路都不得劲。

     再则原身一辈子节省,从嘴里省出来的吃食,遭罪的还不是自己的身体。

     否则,又怎么会有她穿来这出戏呢? 郎中一把脉,当即就沉了脸色: “你额头上的伤,得好好养着,最好是躺着静养,不要乱跑。

    还有,你的身子骨太虚,得按时进补。

    ”否则,怕寿岁上有碍。

     最后一句,对方终究没说。

     可季月荷今日来,原本就是来调理身体的。

     “先生,也不怕您笑话。

    早年我家里穷,可不得咬着牙死撑着吗?可现在不一样了,眼下我家的条件稍有好转。

    就想着,把这身子骨好好调理调理。

    您看我这......可要从何下手?” “你当真要调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估摸着,怎么也得好几十两银子!老夫真开了方子,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否则,前面用出去的钱,都白花了!” 老大夫一再强调,也是为了避免将来有人籍此生事。

     “先生您放心大胆的开!这点钱,我老太婆还是能拿出来的!” 季月荷打了包票,对方这才开了方子。

     并交代,吃完三副药后,记得再来找他调整剂量。

     看着手上这三包药,想到就这些草根树皮,就花了近二两银子,再一想到鸡蛋才一文钱一枚,不由又是一阵肉疼! 她这是吃了多少个鸡蛋啊! 不能想,不能想! 这是原身残留的意识罢了,一定是,她宽慰自己。

     回头又去了街市,买了肉,买了米面,再配了些胡椒、花椒、八角一类的香料及调味料,这才结了账,让店小二帮忙送到县学门口去。

     明儿是月中,关明轩学堂放一天假。

     季月荷指挥店小二把麻袋放到学堂对面的大树底下,道了谢让对方离开了。

    她则随意寻了块石头坐下来等。

     恰巧旁侧有人在树荫下下棋博弈。

     她闲着无事随意看了看。

     围棋上黑子步步紧逼,白子步步后退,再一细瞧,白子已经重重包围,好似大势已去,再无转圜之势。

     执黑子的瘦高老人得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