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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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

    ” “喝点水吧。

    需要药吗?” “不。

    ” 程砚深吸一口烟,白雾滚进肺里,吞咽。

     “他还是我的,对吗。

    ”程砚低声开口,不知在问谁。

     “他犯了一点错,但我可以帮他改正。

    ” 程嘉余差一点死了。

    他被送进医院,不知呆了多久,最后还是醒了过来。

    神志慢慢回复进身体后,所有人发现他变了一个人。

     程嘉余失去了某段特定的记忆,却变得极度敏感易怒,一点点动静就足以令他大发雷霆,哭闹不止。

    他不愿意配合治疗,拒绝与任何人沟通,包括程砚。

    当程砚来到他的床前试图握住他的手腕时,程嘉余失控打翻吊针,把床头的碗筷和药瓶扫了一地,以至于医生不得不给他注射镇静剂。

     那双温软清澈的眼睛不再全心全意地注视自己了。

    当程砚意识到这个事实,他的五脏六腑都感到厌倦和恶心。

     程嘉余最后还是一个失败品。

     犯人是几个和程嘉余一样大的小孩,说要陪他一起玩的同学,把人带去了山上,之后各自回家,无人异常。

    程砚按部就班,平静而适时地表现出焦急和谴责的态度,与父母一同把孩子们一个一个送进看守所,便退回去继续做他伤心欲绝却遵纪守法的好哥哥。

     没过多久程砚断断续续收到视频。

    画面有些摇晃不清,几个孩子被扒了衣服绑手堵嘴扔在地上,用棍子抽,用脚踩,打出血痕就停,把衣服穿回去。

    第二天继续打,棍子捅进旧的伤痕,血冒出来,惨叫闷进喉咙。

     程砚一个一个视频翻过去,看得专心细致。

    视频里的小孩都趴在地上动不了,看不清脸,只看见完好的身体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溅在地上,就像他看到的程嘉余。

     一切声音都压成沉闷的击打声,皮肉不断滚动,翻涌,从浅白变得通红,再变得深紫发黑,从手指到脚胫骨的战栗和挣扎,每一寸都被程砚纳入眼帘。

     他像在观赏一场风景,不……他觉得是一场盛宴。

    骨头搏动,汗水混杂,不得挣扎与解脱,是与捏住一颗心脏截然不同却殊途同归的快乐――剥离皮肉,拆开再拼合,拼合再拆开,每一次击打和凌虐都是精细控制的步骤。

     程砚短暂地失神,视频里的小孩就变成了弟弟的身体。

    一只鞋踩在他的背上,把他的脊背踩进一个乌青的凹陷。

     程砚移开电脑,看到自己勃起的性器顶起西裤。

     “控制的欲望通常更容易在肉体上得到满足,你从前对其满足条件的要求太高,导致你在青少年时期的常规性欲无法得到纾解。

    之后你的弟弟不再满足最高条件,你便退而求其次,以性施虐的方式寻求解决。

    ” “你能够长期自控在相对合理的范围内试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