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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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早已精疲力竭的身体再也调动不出一丝清醒,不知不觉也随着他一起睡死过去。

     但而后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酒醒了的九千岁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准点作息,准点上朝,不许我出门,也不许我说话,像照顾婴孩一样抱我如厕沐浴,以及,用器具把我玩弄失态。

     仿佛那一夜只是我的一场梦,哭着自白的九千岁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但我坚信不是。

     在被拘谨的头一段时间里,被九千岁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得自乱手脚,对他怕极,但冷静下来后,只需稍加观察,便会发现他冷漠的背后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从未真正地伤害到我。

     比如说,在床上挣扎出来的伤口永远会在第二天醒来敷上药,又比如锁住脚腕的铁环内圈垫着的素色手帕,或者永远温在床边的一壶清水。

     又过了几日,九千岁再次开始忙得脚不沾地,但这一次他还是心软了,不仅将我脚上的链子放长到可以在整个屋内自由活动,还在房间的另一头备了尿壶。

    另外又安排了阿源准点送来三餐,虽然送完就走,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但处境也比之前好上不少。

     至少我还能见到除了他以外的人,不至于日日面对着一面白墙,像怨妇一样等着大门被推开。

     这段时间倒是持续得格外的久,细细数来该有大半个月过去,九千岁每日天未亮便起身进宫,夜间直到我迷糊入睡才疲惫归来,我们甚至没有什么打照面的机会,他也没有再对我做什么,每每洗漱后便沉默地掀被躺下,又在半夜翻身时,梦游般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

     我有时白天睡多了,到晚上失眠,便偷偷抬眼看他。

     合上一双冰冷凶戾的眼,他的五官其实十分的艳丽,长眉,鹰目,高鼻,薄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