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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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虚脱得前胸贴后背,最后整个人气若游丝倒在恭房外的矮墙下。

     徐鹤贴身小厮急急忙忙追来,瞅见主子这等行状,唬得打颤,紧忙上前去搀他,“大公子,您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矮墙外的树杈上传来银杏清脆的笑声,“大公子,滋味好受吗?” 徐鹤倒在小厮怀里,耷拉着眼皮盯着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小厮见主子被折腾去半条命,痛哭流涕,“大公子,小的早就劝诫过您,这对主仆打乡下来,怕是学了些三教九流的招数,咱们惹不起,您非不听,今日栽了大跟头吧。

    ” 徐鹤只当徐云栖柔柔弱弱好拿捏,不成想却是个厉害的。

     腹部绞痛不止,不太像巴豆粉,不知徐云栖给他下了什么药,徐鹤心里头发慌。

     “你家主子是干什么的....” 银杏从树上跳下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耀武扬威道,“我家主子的本事不是你能料想的,大公子,你好自为之吧。

    ” 丢下这话,她便施施然寻徐云栖去了。

     不说硬话,不做软事。

     徐云栖一次叫徐鹤吃到教训,不敢生出妄念。

     * 耽搁了些时辰,徐云栖出徐府大门时,裴沐珩早在马车内等候,显然是迫不及待要离开,徐云栖都没机会跟他说话。

     回门仪式结束,想必裴沐珩便要投身公务,他们夫妻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

     徐云栖想起自己的打算,赶在下车时,连忙提着裙摆跟在裴沐珩身后,“三爷,我在院子里做什么都可以吗?” 徐云栖家中生了变故后,她被母亲送到外祖父身边教养,外祖父是当地有名的郎中,她打小跟着外祖父上山采药,师承外祖十几年,直到去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