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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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齐声就像是块老实巴交的人形木头,就是地里撒欢的羊都比他有活力。

     可现在这头闷羊突然不守规矩,做出了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事,叫她没有任何准备。

     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的,除了握在手背上的炽热手掌,就只有手掌下鼓囊囊的一包东西。

     比身体其他地方更热,野蛮的一大根,像是烙在了她手心。

    只是贴上去,就好像察觉到了那东西的份量有多厉害。

     齐声并没有做更多逾矩的事,他只是松松握着姚春娘的手往自己胯下碰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她。

     这个过程很短,他也没有为此做出任何解释,但姚春娘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没有睡觉,他是在握着他的东西,一个人做那事。

     别的男人如果有胆子拉着一个寡妇去碰自己的命根子,那么下一步或许就该是扒了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床上躺,但齐声并没有任何要更进一步的行为。

     他好像就只是用行动给姚春娘一个她想知道的答案,告诉她,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碰过女人之后,不会没有任何反应只知道闷头睡觉的男人。

     齐声一句话也没说,他背对她蹲下去,拿起锤子,弓着背低着头,继续默默帮她修她的床。

     咚、咚,敲击声响起,犹如姚春娘胸口震响的心跳。

     第二十四章欲擒故纵 修完床架,齐声收拾工具就准备离开。

     姚春娘脑子还有点恍惚,她捏着自己刚刚碰过他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掌心,像要刮去手心里残留的触感。

     齐声把地上的床帘捡起来,揉成一团递给她,他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小动作,但他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若无其事地经过她身边,径直出了房门。

     姚春娘看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