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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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女人娇喘吁吁,目光涟涟,一直哀怨地盯着他。

    他直起身子来松开裤腰,同时俯视她满是口涎的上身。

     “禽兽……”喻小榕理智略略回归,用手肘撑着沙发便要起来。

     他飞快地将裤子褪到膝盖,那紫色的玩物便砰地抖露在喻小榕面前。

    那样的生机蓬勃怒气冲天。

     喻小榕怔了片刻,一种无可奈何的恐惧才从小腹渐渐蔓延到颅顶去。

    真的,他没有和她开玩笑。

     贺时唯想要她。

    不是挑逗不是玩儿,而是真正的雌雄之间的占有与被占有。

    捕猎与杀戮。

     只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轻声地,终于问出口。

     “什么为什么?”贺时唯冷着脸,将她的腰往下一拉,然后扶着那玩物对准那毛团儿似的所在。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喻小榕问。

    她已感觉到那巨大的物事顶在她某个湿热的所在,颤颤巍巍地钻研着,还在等最后总攻的命令。

    将死之人,恐惧之下,她反而涌出更多热泉来。

    人到底都是变态的动物啊! 变态的贺时唯伸出手去,掀开满是玫瑰花的裙子,精准地摸到那孤山的山巅,然后一阵揉按:“因为你不乖。

    ” 身下的女人一阵一阵瑟缩着,雪白的腿颤抖着。

    他的顶端明显地感受到她溢出的暖热,充耳所闻是她隐忍的呜咽。

     “你,你有病吧!”喻小榕忍着下身传到心脏去的的快乐,理智让她不忘抬起胳膊用力推开他。

    贺时唯感受到这小动物的挣扎,本能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拽去:“喻小榕,如果我有病,那,你是病原啊。

    ” 话音刚落,那弦上的箭,便恶狠狠地插进她的腔体深处去。

    力道之大,甚至将她往沙发深处搡了去。

     他在她里面。

    他看着她张着嘴的惊讶模样,便又缓缓旋出来一点,然后又一次刺到深处。

    再一次。

     一点点地,再一次。

    喻小榕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蠕动着。

    她的腔道窄且热,子宫颈在他的顶端前方如同柔软的小手,无力地抵挡着他。

     她能记住他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吧。

     而她始终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