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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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啧了一声,并没有对这项违规操作发表看法。

     F型稳定剂市面上没有流通,它的稳定性虽然很强,但是破坏性也很大,对使用后的哨兵产生的几乎是不可逆的伤害。

     研发时的目的甚至不是为了有效稳定哨兵的精神状态,就是为了强行稳定哨兵很短一段时间。

     后来F型药被媒体曝光后,研究资料尽数销毁,药品也大多销毁了,就每个哨塔的治疗组还留有几只,以备紧急需要。

     “然后呢?”白年不带任何情绪地问道。

     聂平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他就被关进了五号治疗室。

     他不跟我们的人沟通,即使是F型药物也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作用。

     我们都觉得他在几分钟或者最多十几分钟后就会疯掉,转入疗养院的资料都准备齐全了。

     他却没有疯。

    ” 聂平补充道:“监控室对他几天的观察下发现,他一天长时间都处于任何哨兵都难以忍受的崩溃状态下,但是仍旧没有到真正崩溃的时候。

    ” 聂平说到后面都想夸这个哨兵了,他在治疗组干了十多年的时间,见过无数崩溃或者即将崩溃的哨兵,那些哨兵在精神暴动、瓦解的痛苦下甚至能够跪在他面前磕头求给一个解脱、或者一些药物。

     而这个古怪的哨兵,在难以忍受的痛苦下,竟然还能拿针刺伤他们的实习生,再提出“让白年”来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他都忍不住要佩服起这个哨兵了。

     - 白年听完后,没有任何感情地不咸不淡地“哦”出一声。

     聂平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紧贴着站在他身后,就差抓耳挠腮起来,他甚至抬起手轻轻推了推白年,想让面前这个人能理解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