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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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平表示自己根本没有闻到他所说的这些气味。

     床上被绑着的男人似乎听见了门口动静,他被紧紧禁锢在床上的双腿曲了曲,那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海浪推到岸上来的游鱼、在无水的岸边无力地扑腾着自己的尾巴。

     这个男人即使被绑成了这副模样,仍旧浑身上下都在用力反抗着。

     白年面无表情地分析完后,又默默地往门后退了一步。

     紧贴着他站在他身后的聂平,差点被白年一脚踩在了鞋子上。

     他伸出手用胳膊顶着一脸嫌弃想要撤退的白年,怕这人就这么一步一小退地退回到自己家门口去。

     聂平伸手抹了把自己今天出门忘记涂发油的头发,拦着白年的退路,“诶诶”说道:“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靠近他啊,不然怎么还让你来帮忙?” 白年蹙着眉头,明显十分嫌弃的模样:“不行。

     我觉得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你知道的,在哨兵跟向导二者的攻击能力上划分,我只是个脆弱的向导。

    ” “……”聂平闻言觉得自己头更秃了,没抹发油做发型的头顶被风刮过吹起一阵凉意。

     他觉得,跟白年相比,他才应该是那个真正脆弱的向导。

     床上的男人此刻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他闭着的眼皮像是有千斤的重量,让他掀开眼皮的那个动作看起来万分吃力。

     他双目赤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