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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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更刺激身体内的铃铛碰撞按摩着肠壁,几乎瞬间我的下体便已颤巍巍地抬头,惊叫出声。

     “唔……不要……” 但我不敢沉溺欲望不听他命令,忍耐着喘着粗气跪直,才发现那鲜红的线从穴口露出,串了四只剩余的铃铛,我只要稍动便能听到羞耻而清脆的声音。

    他见了便拨弄那小铃铛,附在我耳旁暧昧地嘲笑道:“你看,像不像条尾巴?” 我闭上眼喘息不止,羞耻得说不出话。

     他便以手指抚着我的乳尖,骚弄揉掐,令它硬得如石子般立起变得嫣红。

    又眼睁睁看着他从盒中取出两只小巧木夹,捏住尾部将那立起的乳珠夹住,这木夹并不很紧,只有些轻微刺痛,身体已习惯被他施虐,在这情形下已极端亢奋,只想被他按在地上狠狠操干,哪还有心思站起作画。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欲望,喘息着求道:“少主,您这样……属下没法专心……唔!” 说着后臀便被他扇了一下,命令道:“起来,瞧你淫荡的眼神,恨不得把本少爷吃了吧?” 我已被他玩弄得连脚趾都要蜷起只求解放,被他重重一拍几乎泄身,却不敢违背,软手软脚地爬起。

    虽说只是铃铛,却片刻未停地轻刮着我敏感那点,令我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认命地拾起桌上的毛笔。

     我头脑放空,股间不知淫水还是汗水沿腿根蜿蜒淌下,仿佛这身体的主人已不是我,而是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画什么,手腕麻木地动着。

     待回过神来,才看清水墨画中立着的,是一个清艳绝美的女人。

     是我记忆中,最为熟悉的画卷。

     少主看到那画像问我这是谁,我便道:“她是我娘。

    ” 据师父说我娘在刚生下我时便离开了。

    小时候因思念娘亲,我便对着她的画像日日模仿,好像能将她画得惟妙惟肖时,她便会从画中走出认我,后来才知都是痴枉。

     她留给我的只有这副画和相思。

     少主忽然沉默了。

    他也自小失去娘亲,听其他教众说似乎是因与勾结正道被教主处死,从此变得孤僻与教主不亲。

     我忽得想起那年八月十五,他不知因何缘故未有赴约,我因吹了整夜寒风伤势加剧,直昏迷到武道大会结束,便听到他打破我们的承诺再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