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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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曾钊不禁长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身上令傅守瑜汗毛倒竖,一种近似于委屈的情绪困扰着他。

     “为什么迟到?” “为什么躲着我?” “我说过不介意的,为什么不相信?傅守瑜,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究竟在想什么?我太累了,不想再猜了。

    你还有什么秘密,一次性说出来给我个痛快吧。

    ” 曾钊努力了半天,傅守瑜仍没有丝毫软化的意思,时间拖得越久,曾钊就越灰心丧气,吻不禁落得重了,渐渐变成啃咬。

    傅守瑜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声响与颤抖变成一种强烈的刺激,理智的堤坝裂开一条小缝,欲望叫嚣着如洪水猛兽般冲出,他将怀里的人翻过来,按住他的双手,不由分说地骑坐上去,热烈而疯狂地亲吻,强行撬开他的牙关,唇舌纠缠,不给他呼吸的余地,直到窒息的极限。

    扣子崩落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的脆响,碍事的衣物被粗暴地除去,傅守瑜的皮肤微凉,贴上去无比舒服,焦灼得快要发疯的曾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沈阅早起晨跑,塞着耳机,边跑边听边跟着念念有词,一派朝气蓬勃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模样。

    远远望见迎面而来的某个人眼熟,颠颠地跑过去打招呼:“师兄,好早~” 失魂落魄的傅守瑜半天才把焦距对准在他身上,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低头继续往前走。

     沈阅摘了耳机,小跑迎上去,关心地问:“您这大清早的是在梦游呐?” 傅守瑜不回答,又问:“哎,你那嘴唇……” “上火。

    ” “嘿,就你这种没脾气的滥好人也有火气?大新闻啊~”沈阅渐渐发觉是真不对劲,收起玩笑,问:“没事吧?” 不是又生病了吧?上次发烧可把他吓了一大跳,至今心有余悸。

    伸手去探傅守瑜的额头,被傅守瑜一偏头躲开了。

     “没事。

    ”